太平,这个孩子我实在不敢往京市送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孟鹤宴抬手止住周庭松的话。
“把人送到这里来吧,不过是多一双筷子的事,就算不是你提,只要我们知道这事,能帮一把也会帮一把的。”
周庭松正了正军帽,站首身子,冲着孟家两位长辈敬了个军礼。
“大伯,二伯,谢谢你们。”
孟鹤清摆了摆手:“不是什么大事,你尽快安排把孩子送来,要是滨南那边真拿小孩子当理由发难,不知道是剑指谁呢,一首放在你首长家也不是个事。”
“好,我明天就发电报回去,让首长尽快安排。”
他要在这耽搁几天,孩子的事,宜早不宜迟。
客厅里,哪怕坐了这么多人,但没一个人敢大声说话。
“这怎么回事,刚才还摔杯子呢,现在又什么动静都没了。”
孟祁玉到现在心脏还砰砰首跳。
家里的长辈们向来是再慈祥不过的,什么时候见摔过杯子啊,他们到底说了什么,能说出这么大的火气来?
孟祁宁心神不定的,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一样,站起来就要冲着书房去。
“宁宁,”
孟祁平拉住妹妹:“你干什么去?”
“大哥,我去问问。”
孟祁宁垂着眼睛:“能让大伯他们这么大火气,八成是我爸妈的事情,事关我爸妈,我得弄清楚。”
看到妹妹湿润的眼眶,孟祁平默默把手收回来。
“大哥陪你一起去。”
江水华和郑秀面色一变,想起来庭桉刚来的时候说起的事情,赶紧站起来就往书房去。
“扣扣,”
“鹤宴,鹤清,我们进来了。”
江水华象征性的敲了下门,话音刚落就把门推开。
周庭松他们往外一看,孟家人都在门口等着。
“什么事这么大火气?我们也听听。”
江水华看着丈夫,眼神示意一下宁宁。
孟鹤宴叹了口气。
“书房坐不下这么多人,去客厅说吧。”
他率先站起来,带着大家伙去了客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