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弦月道:“想来容王妃与镇国公的关系容王是知晓的,不如设计将北疆军割裂分散,纳入贺家军交由镇国公统领,岂不是两全其美?”
秦烈行顿了玩转玉簪的五指,低喃接一句:“交由贺薛怀?”
这倒是不曾想过。
徐弦月见他没有恼怒,更为大胆道:“于这厢,容王不知晓,眼下的镇国公己是您的人。若是此事由无名,奥不对,镇国公去劝说,胜算许是还会再多几分。 出于对徐弦月的牵系,容王想来多半是同意的。”
“若是得了半数北疆军,既壮大了您的贺家军,也不需折损一兵一卒削了便容王兵力,容王便是再有本事,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兵力减半,也难成大事。这岂不是,两全其美?”
“这可比,用容王妃的簪子、荷包,换容王归京一命什么的可要划算多了。”
“换命算得什么,换得兵力才是上上之策,王爷,属下说的可对?”
秦烈行将簪子收入袖中,意味深长地久久盯着徐弦月好半晌,他捏着她的下巴,强势让她与抬脸自己双眸对视:
“你当真,是红羽吗?”
徐弦月心里一惊:
是她太急于求成了吗?引得秦烈行怀疑了?
秦越川亦是周身紧绷,如临大敌。
徐弦月攥着手心,既娇又媚地柔声念着:“王爷~属下如假包换,属下可是在助您谋划北疆军啊,都是为王爷考虑……耳熟目染这些年,这点子微末心思,仅是王爷的十之一二罢了。”
秦烈行一点也不含糊,他可不觉得“红羽”此举毫无半点私心:“你想要什么?”
徐弦月灵机一动,接话道:“王爷英明,属下一点心思都瞒不过王爷,其实,属下也只是想早些完成任务,回到自己的身躯里,仅此而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