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到院落,躺在榻上的时候,总是恍惚辨不清当下到底是前世,亦或是重来的一生。
他只有一条简单的区分要素,有月月的是今生,无月月的是前世。
他近来己是习惯了同她相拥而眠,唯有嗅着她的暖甜气息才得以安然入睡。
眼下垂幔软帐,玲珑香薰俱是她留下的痕迹,却唯独不见她的身影。
辗转反侧仍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强烈悸动:
他想她。
想见她。
所以,他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