榆交换,可是也不能如愿,到最后还搭上了好些铺子……”
“我曾经失去了所有,可是什么也没有挽回得了。连它也没有留得住……”
秦越川静静听着她的诉说,揽过她的肩膀,无声轻柔地吻了吻她的额角鬓发。
“是我不好。”
徐弦月合上盖子,摇了摇头:“我说这些,不是为了表明我的怨怼,我只是觉得眼下很好,它在,爹爹在,你也在,我不必再为了任何事情舍弃它,还能戴着嫁与你做娘子。”
“若是娘亲也还在,那这一切就近乎圆满了。”
她眼睛湿漉漉望向秦越川:“没有什么能比这更让我开心了。”
秦越川与她额头相触,柔声道:
“缺失的部分,我会尽力补足,重新还给月月一个圆满。”
徐弦月含泪笑出声,接口道:“那我便不叫弦月,改叫‘满月’好了。”
青阳识趣的将马车赶得极慢,清脆马蹄“哒哒”踏于路面,隐约夹杂有情人于马车内的絮絮低语声,随着马车的远去渐隐渐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