弦月温柔,是被她长久以来所表现的外在迷惑了!可是细想之下,似乎也未曾在她身上讨到什么好处……
此刻竟然叫贺云音有些胆寒。
局势扭转只在瞬间,在场之人尚且有些回不过神,怎么,一个开始的咄咄逼人的贺云音,此时反倒如落败的斗鸡,不对,落败的鹌鹑一般。
和和柔柔的徐小姐反而成了言辞锋利,气势汹汹的主攻方?
女席诸位贵女面面相觑,这个徐弦月,不是个好相与的,并非面上那般,温柔和顺任人拿捏。
徐弦月瞧她畏畏缩缩的样子,只觉无趣,正要转身回到秦越川身边。
“徐小姐说的不错,只是容王此前瞧上的可也并非徐小姐这一类人,那可是,京都贵女,京都第一美人。”
说的明显便是徐明曦。
有不知名声音自女席响起,淹没人群,不知是谁,只一句,又如投石落湖,激起层层涟漪。
此人原来是为徐明曦说话,鸣不平。
“本王——”秦越川话未来得及出口,被徐弦月中途截断,她头也不回,一边笑意盈盈走向他,一边轻飘飘说了一句:“所以,分开恰是说明容王与她并非同类,江鳞怎能与鸿鹄相伴日久天长?”
“鱼鸟异途,终难偕行。”
秦越川怔愣原地,他望着前方。
徐弦月正缓缓向他走来
此刻的她,若身披霓光霞彩,恍若圣女临世。
秦越川明亮若淬火的双眸之中,此刻再无其他。
那声音似有不甘:“ 江鳞不可与鸿鹄相伴日久天长 ,可徐小姐仅为燕雀,不知能与容王长久到几时?!”
徐弦月来到秦越川身旁,重新挽起他的手,面对席上众人,只淡淡说了西个字:
“无能狂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