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她的下巴,再无言语,转身离去。
身后传来徐明曦的嘶喊声:“秦越川!你,你不能这么对我!”
秦越川头也不回:“你我前世种种本王己用命相抵。本是再无瓜葛!
今生本王这身毒你下了便下了,可你万万不该对月月下手,此为你我新账,伤本王可以,胆敢伤月月,本王绝不轻饶。
刚才令你绣嫁衣并非虚言,你静待佳音即可。
还有,你方才说,本王与月月并不堪配,确无说错,我与她确实不堪配——不过,是本王配不上她。
相较于她于本王所付出的,本王不及万分之一。”
徐明曦被他这一番话,惊得说不出话来:他居然如此维护徐弦月,居然还自降身份,说他配不上……她!?
秦越川最后道:“你于她下手,无非是拿捏不得本王。若你日后有何招数,尽可冲本王来,你我之事,同月月无关。”
徐明曦不能理解,徐弦月究竟给他下了什么迷魂术,居然将他蛊惑的痴心至此。
但是当下,她不敢再多说一句话,生怕再度惹怒秦越川,刺激他再做出什么更绝情的事来。
此刻徐明曦再也无心寻徐弦月了,出府方向只此一处,她只能远远跟在秦越川身后。
忽然一抹白色倩影自前方拐角出现:是徐弦月。
秦越川讶然,下意识得回头看了眼徐明曦。
如此境况,好似他二人独处一般,会不会令月月误会?
秦越川快步上前,挽起了徐弦月的手,关切道:“此间风凉,怎么也不多穿些就跑出来了?”
满是温柔,并无责备。
徐弦月看了徐明曦一眼,缓缓摇了摇头,行道:“无事,躺的久了,身体酸硬想出来走走。”
半句不提为何他们二人在此。
徐明曦尚在嫉妒的余怒中,莲步上前,恢复平常语气道:
“既是与容王商谈完毕,臣女这便退下了。”
“方才多谢容王了。”
态度温和,行止有度。只是最后一句话隐有羞涩之感。
语焉不明,乍一听来,不禁令人浮想联翩。也不容秦越川出言分辩,抬脚就要离开。
此事分辩只会越描越黑,徐明曦后宅浸淫多年,自是十分清楚。
只着一句,够两人心生嫌隙了。
也算是对秦越川方才得“回礼”。
与徐弦月擦肩而过的时候,徐明曦顿了一息,瞥了一眼徐弦月,挑衅意味十足,随后自行离去了。
徐弦月虽有所察觉,只是目光淡淡,依旧目视前方,不曾施舍徐明曦一眼,眼底毫无波澜。
片刻后,原地只留秦越川与徐弦月二人。
徐弦月回挽住秦越川的手,依旧是神态平和,毫不恼怒。
她抬首看着他轻轻说了句:
“秦越川,我逛累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