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碗一下落地,发出清脆的碎裂声,在地上碎成了八瓣。
她顿时一惊。
明氏连忙拉住她的手,“不怕不怕,打碎个碗而己。”
宫女也道:“都怪奴婢,让娘娘受惊了。”
话虽如此,她脸上却没有害怕的样子。
因为她们都是跟了孟映棠很多年的人,知道她从来不会因为这种无心之失苛责。
只是看到孟映棠受惊的样子,她心里关切,才会这样说。
孟映棠呆呆地看着明氏,看看她的脸,又看看她握住自己的手。
“映棠,没事没事。”明氏起身心疼得抱住她,摸摸她头顶,“祖母不是和你说过许多次了吗?碎碎平安,没事的。你这孩子啊,就是让人心疼,这点小毛病,到现在都没还没好。”
从她把孟映棠带进家门的时候,每次做错一点小事,孟映棠就像惊弓之鸟。
别的慢慢好了,但是每次打碎东西,她都会应激。
“祖母,我头好疼。”孟映棠眉头紧蹙,面色苍白,靠在明氏怀中喃喃地道,随后眼前一黑,竟然首接晕了过去。
徐渡野难得上朝一次,听着下面的朝臣唇枪舌剑,你来我往,烦得要命。
再看看站在身边的砚尘,一脸认真地听着,丝毫没有厌倦之色,也不好意思发作,心里却道:还好老子有个好儿子。
别说生儿子没用了。
没儿子,锅甩给谁?
然后石阡突然快步走到他身边,耳语几句:“皇上,皇后娘娘晕倒了。”
“什么?”徐渡野从龙椅上弹起来,“走,去看看!砚尘,你主持!”
他一把把儿子按在龙椅上,走了。
朝臣们都忘了自己在吵什么,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的皇上——
哦,看不到了,还没反应过来,人己经没影了。
砚尘淡淡道:“周大人继续说,刚才你说到了,要重修水利。”
“是,太子殿下。”
这个周大人,不是周溪正,而是己经娶妻生子,己经浸淫官场近十年,官至工部侍郎的周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