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他喝多了出事,跟着他上了顶楼。
我俩就躺在屋顶上,他才跟我说,说当年,许文山把他妈妈追到手,刚结婚没多久,就将他妈妈的公司跟自己的公司合并到了一起,可他没那么大的能力经营,公司几次面临倒闭。
后来跟他们合作的一家大公司老板,看上了陆野妈妈,许文山这个垃圾,觉察出来以后,竟然为了钱,给陆野妈妈下药,将她推进了别的男人怀里!”
吴骁说到这里,咬牙切齿。
月月愣怔住,她以为自己足够可怜了,爸妈突然离开,她落进了冯建军手里,冯建军为了钱,那样下作。
可现在,她再次看到,还有比冯建军更下作的人!
她好歹是冯建军的侄女,可陆馨雅、陆野,是许文山的妻儿啊!
吴骁平复了一会情绪,看了看月月,轻叹一声,继续说。
“陆野妈妈那么漂亮,当时垂涎她的人多了去了,许文山那个畜生得了利以后,如法炮制,将她推向一个又一个可利用的男人怀抱……”
“可她又是个传统要强的女人,经历的那些事,从来不会说,后来,就有了陆野。”
“许文山当时笃定陆野不是他的种,再加上陆野妈妈手里大部分的产业被他侵吞,所以,那个畜生每天对他们娘俩非打即骂。”
“陆野说,他小时候不明白许文山为什么这样对他们,他总以为是自己不够懂事,首到有一次……”
吴骁说到这里,有点说不下去了,拿起啤酒猛灌了一瓶,才继续道:“首到有一次,他迷迷糊糊醒来,听到客厅有动静,拉开一条门缝看,只见许文山将昏睡的陆馨雅抱回了卧室,可是……过了很长时间,从卧室出来的,是一个光着膀子的陌生男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