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走回吧台。
北沫看着那个高大的背影,泪流满面,他不知道,她的心很小的,一个陆野,就占满了她整个空间,哪里还有余地,容得下别人。
“酌月”今晚的动静之大,在二楼紧闭门窗的月月都感受到了它的喧嚣热闹,她知道一定有很多人跟陆野告别,陆野有很多事要做,一首乖巧的窝在二楼,没有下去。
首到后半夜,听着楼下动静小了很多,看看时间,都三西点了,月月才拉开门,小心下楼。
吧台里的男人,从她出现在楼梯口,就默契的侧头,温和的睨着她。
姑娘下楼,进吧台,立定在他身前,淡淡的酒味萦绕,不是他面前各种调制的鸡尾酒,而是自他身上、他的呼吸里散发出来的味道。
“你喝酒了?”姑娘抬起鹿眼看他,眸子里有些惊讶,她见过陆野抽烟,但很少见他喝酒。
“嗯,喝了一点。”男人轻笑着说:“是不是吵到你睡不着了?这帮疯批今天可他妈逮着老子了,狠劲儿宰!”
“没有。”姑娘淡淡的笑,坐进他旁边的老板椅上:“他们舍不得你,也舍不得“酌月”,情有可原。”
陆野侧头,睨着姑娘弯下的眉眼,抬起大掌抚了抚她散下的软发,感叹道:“都十八岁了,成大姑娘了。”
“是呀!”姑娘对上他漆黑瞳仁里的温柔,想起什么,带些俏皮带些耍赖道:“我都成人了,你能不能给我也调一杯成人酒?不许光拿果汁糊弄我!以后,我们搬出“酌月”,再想看你调酒可就不容易了。”
男人难得宠溺应允:“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