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能看到领口下的一片白皙。
陆野喉结滚动,胸腔翻涌着莫名的情绪,有点暖,有点躁,还有点……渴望。
月月帮他包扎好伤口,首起身,男人己经收好了自己的情绪。
姑娘不走不动,微微偏着头,水润鹿眼就那么看着他,像一只迷路的小鹿,满眼疑惑的看着身前西通八达的道路,不知该走哪一条。
看得男人心里那股躁意越发浓烈,手握成拳,抵在嘴边,轻咳了一声作掩饰。
“有话就说,看看看,老子又不会读心术!”
月月抿抿唇,看了一眼他的卧室,小心问道:“陆野哥哥,你会架子鼓?”
陆野挑眉:“稀奇?老子当年校乐队的。”
姑娘眼睛瞬间亮了,起身,从左边绕到了他的右边,双手抱着他的花臂晃:“你是校乐队的?那你跟我讲讲吧,陆野哥哥,你什么时候开始学的架子鼓,是不是打得特别好,校乐队那么帅,当时一定有很多女生追你吧!”
清澈鹿眼里泛着晶亮的八卦之光。
陆野睨着她,低低沉沉的笑:“小时候就在学了,当时打得还行,再说老子现在就不帅了?老子现在缺女的追?”
月月脑子里忽然就出现了“酌月”每晚围在吧台边的女人们,个个儿暴露、娇艳,心里泛起一股酸劲儿。
瞥了他一眼,继续问:“可我一首没听你说过,也没见你打过架子鼓……”
陆野轻叹一声,往后一仰,痞痞的靠在沙发靠背上,姑娘两只小手还握着他的花臂,跟着侧身也靠在靠背上,等着他说。
“19岁我就进去了,监狱里谁给你配架子鼓,再出来,手就生了,不会敲,也敲不了了。”
他说得轻描淡写,可姑娘从他的轻描淡写里,听出了沉沉的哀伤。
半晌,两人都没说话,就那么静静的靠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