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,不知道他说的大礼是个惊,还是喜。
回了“酌月”,徒弟张辰宇这一年多基本出徒,在吧台里娴熟的调酒,见他们走来,憨笑着打了声招呼,陆野示意他继续,领着月月上了二楼。
“手里的东西放回去,来武房。”陆野要笑不笑的跟她说。
月月心里毛毛的,再次狐疑的看向他,上次被他撂倒的事情记忆犹新。
陆野揶揄的睨了她一眼,扯着那抹邪肆的笑径首去了武房。
月月忐忑,又止不住的好奇,放下手里的书籍资料,满眼疑惑小心的,走进武房。
进门,她一眼就看到了琴布下那个庞然大物,饶是没的揭开,她也知道那是什么。
一双漂亮的鹿眼里全是惊愕。
看看琴,又看看陆野,呆滞的忘了动弹。
男人睨着她的模样,低笑:“傻样儿。”
走过去,揽着她的肩,走到钢琴旁,下巴一扬:“揭开看看。”
姑娘的小手都在颤抖,颤巍巍又无比小心虔诚的揭下琴布,一台黑色的幻影系列三角钢琴赫然出现。
它舒展优雅的静置在她眼前,实木加铅的琴键,琴身漆黑、光亮,倒映着她的不知所措,跟男人的温和宠溺,连榔头都是羊毛尼毡。
通体线条流畅完美,同款的黑色皮质琴凳都透着庄严肃穆。
月月就那么傻呆呆的看着,半晌给不出反应。
“怎么样?试试?快比赛了,空的时候就来这里练。”男人笑着打破沉默。
姑娘缓缓转动脖颈,视线从钢琴移动到男人脸上,不确定般的小心开口:“让、我练?给、给我的?”
男人拍了下她的后脑,笑骂:“妈的,不然呢?老子还有第二个姑娘?”
话落,姑娘忽然扑在了他的怀里,止不住的抽泣,眼泪像小溪一样,潺潺流出,洇没在他纯绵的T恤上,湿了胸口,渗进了他的心底。
“陆野,你怎么能这么好!”
“没大没小,叫老子什么?找揍是不是?”男人环着她低低沉沉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