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个东西,有什么资格让老子放过你?今天老子来,就是告诉你,老子开始养的姑娘,你他妈连一根汗毛都不配碰她!”
陆野说完,鸡毛掸子用力一扔,一把揪住冯建军的衣领将他甩在地上,习武之人,最懂打哪里最疼,还不伤及性命不留下痕迹。
男人打得毫不留情,冯建军阵阵凄惨的哀嚎响彻整幢楼宇,好事之人开门出来,想看个究竟,发现惨叫的来源处,纷纷露出活该的表情,又退回房里,关门,祈祷这位侠义之士能打得再狠一点,让大家都安生过个好年!
冯建军被揍了个半死不活,陆野手指捏下唇齿间咬的烟,冷笑:“三叔,烟灰缸被我不小心砸了,借你手腕一用。”说完,将烟头狠狠碾灭在冯建军手腕上,又换来一声痛苦的惨叫。
陆野这才起身,擦擦手,朝他恶心的啐了口唾沫,恶狠狠道:“冯建军,别再出现在月月面前,否则,老子见你一次,打你一次!”
说罢,泄了愤的男人才转身离去,临出门前,不忘又捡起鸡毛掸子,砸了他的电视,又折了鸡毛掸子。
……
临近过年,“酌月”每天都很热闹,返乡的游子们归来,年轻人每天开party、聚会,总要闹到很晚才散伙。
北沫一行人,坐在吧台边,扭着腰晃着背,大片肌肤暴露在外,粘满水钻的指甲在灯光下闪着光,纤细手指柔软手腕像蛇一样灵活摆动,在玩着舞拳,喝了一杯又一杯。
不时有人调笑陆野一声:“野哥,玩儿一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