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放在沙发扶手上。

他看不见自己的脸，可是，他从卫齐脸上看到了意外和惊讶，从南宫禄脸上看到了无可挑剔的完美。

“凌总，我给你拿镜子。”

卫齐这才忽然想起什么，飞快地跑到卫生间，拿来一面镜子。

凌煜寒借着窗帘里的一束光线，看向镜中男人的脸。

一年没见的，再熟悉不过的一张脸。

那是他自己的脸！

和从前的自己，一模一样。

明朗的轮廓，深邃的眉眼。

清冷如霜的桃花眼，高鼻梁，微抿的唇，一点儿也没变。

除了那些疤痕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呵，南宫禄终究还是，没有把他整容成姜书冉的样子！

凌煜寒唇边弯起不易察觉的弧度。

“南宫博士不是说把我整成姜书冉吗？怎么又临时变卦了？呵！南宫博士还真是，随意把别人当成儿戏呢。”

凌煜寒瞟了南宫禄一眼，满脸不屑，“皮肤修复得还行。不过，其实我是己经做好了当姜书冉替身的准备，这让我有点意外了。”

“怎么？没能整成姜书冉，让凌总失望了？”

南宫禄勾唇。

凌煜寒失望好啊，这就是他要的效果。

他这人，就是喜欢让人不痛快给人添堵。

“不是凌总自己说的，当谁都可以吗？我只是随机替你选择结果，可不能怪我。”

南宫禄慢条斯理取下手套，恹恹地甩进药箱里。

提起药箱，单手插兜，看向男人完美的脸，一副高傲的样子，“凌总，说好的交易条件还没有兑现，别忘了。”

凌煜寒垂目，冷冷的目光看向南宫禄，“放心，答应你的事，不会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