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南宫禄放肆大笑着，背靠着椅子，“当然，我能把你整成姜书冉，当然也可以把你整成你自己啊。

我是医生！手术刀在我手上，最后的决定权也自然在我手上！你一旦选择让我在你脸上动刀，那我想把你的脸捏成什么样，就是我的意愿，你再也左右不了我。所以，请你想清楚，要不要接受我的治疗方案。”

凌煜寒微抬起眸子，“我说得很清楚了，接受你的方案，也接受手术后的一切结果。”

“真的都接受？”

南宫禄手上玩弄着一只笔，唇边漾着笑，“哈哈，凌总，我这人可是反骨，你想要哪张脸，我就偏不让你得到！

你想恢复自己的脸，我就给你做得和姜书冉一模一样的脸。你要是想当姜书冉的替身，那我可能会改变主意，给你整成你自己！”

凌煜寒垂眸扯了扯唇，“我知道！所以我无所谓了，我想通了，随便你给我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也行，给我整成姜书冉也行！

只要我的脸能恢复正常，两张脸我都能接受。就当，我玩了一个赌局，愿赌服输。”

南宫禄笑容凝了凝，转瞬间，又发出更加阴沉的笑声，“哈哈哈，凌煜寒，你怕我猜中你真正的心思？”

两人对视，空气静默。

“凌煜寒，你不用骗我，我知道，你就是不想当姜书冉的替身！那我偏要你当！我偏要把你整容成姜书冉的样子！”

南宫禄手指握着那只笑，掀开眼皮，眼底漾着平静的疯狂，“凌煜寒，等手术结束，揭开纱布看见你的脸，你就知道，是你心甘情愿选择让我做手术的，那我就是你的上帝，你的下半辈子，掌握在我手里！”

凌煜寒淡然挑了挑眉，“好啊，我等着。”

南宫禄一只手推了推眼镜，镜片后面，那双眼睛微眯。

“那，我今天就安排手术吧，凌总，你很快就可以看到自己的新面貌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