玫姐上下打量着卉颜，真是换了个名字，人也变了。

虽然穿着没变，还是一身简洁的长裙，黑发如瀑，但眼神里多了清冷，少了怯懦。

“艾莉小姐，凌总早交代了，跟我来。”

玫姐带着卉颜往楼上走，豪华包厢门打开，包厢里，昏暗的灯光，放着音乐。

保镖站在两旁，凌煜寒坐在沙发中央，面前的酒桌上，满是空酒杯。

卉颜走进去，身上的白色裙子，在蓝色镭射灯的照射下，反射出光晕，如同纯洁的仙子，和这昏暗奢靡的空间格格不入。

“凌总，艾莉小姐到了。”

玫姐恭恭敬敬站在酒桌前。

凌煜寒整个人隐在昏暗的光线里，拿着酒杯的手，指间夹着一根细烟。

卉颜完全看不见他的脸，只看见他挥了挥手。

“出去。”

旁边保镖全部散开，出了包厢。

玫姐也退了出去，关上门。

包厢里忽然安静了许多，凌煜寒自顾自地倒酒。

青白色的烟雾，在光线里飘散。

他不说话，卉颜是越来越紧张了，抓着衣角的手，微微出汗。

半晌，她先开口，“凌总，你说我单独来见你，你就放了小优的。你现在可以放了她了吗？”

“呵，天真，你觉得这么容易吗？”

凌煜寒嗤笑，把杯子里的酒倒进嘴里，握着杯子的手指，紧到发白。

他抬头看着卉颜，酒精浸染的双目发红。

“过来。”

卉颜踌躇着不敢走近，“你说了会放了小优的……”

“我叫你过来！”

凌煜寒声音骤然冷冽，卉颜吓得想要转身就逃，凌煜寒起身，伸手就一把拦腰抱起她，整个人把她甩在沙发上。

“凌煜寒……”

卉颜还没喊出来，嘴己经被堵上，他高大的身影压下来，浓烈的酒气伴着他霸道的吻侵入。

女孩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，拼命拍打他。

“凌煜寒，你放手……”

凌煜寒根本不给她挣扎的机会，大手扣住她后脑，疯狂掠夺。

辗转悱恻，恨不得吞了她。

卉颜透不过气，窒息恐惧，瑟瑟发抖，在她的记忆里，初吻都没有经历过，根本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。

她拼命挣扎，一巴掌朝凌煜寒脸上甩过去，凌煜寒抓住她手腕，她立刻动弹不得。

“放开我！凌煜寒，你个疯子。”

凌煜寒握着她手腕，按在头顶，声音暗沉，“卉颜，你还记得吗？五年前，我们的第一次就发生在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