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是不会管卉颜这种人的死活的,在他们眼里,手术台上的卉颜就是个牲口,一个供他们练习操刀的试验品和赚钱的工具!
她害怕得浑身发抖,面朝下,只看得见姜夫人站在她面前,华丽的旗袍上钉珠闪闪发光。
“你本就该替我雪莱挡住硫酸!现在我只是让你替她植个皮,己经是仁慈了!”
姜夫人轻慢地扫了一眼,如同欣赏砧板上的鱼一样,眯起眼睛欣赏卉颜背后那双瑟瑟发抖的蝴蝶骨。
“就这块,很白,很细,生切下来的才更好生长!”
寒光闪闪的手术刀故意在卉颜眼前缓缓亮相,卉颜拼命呼救,发出呜呜声,金属病床也因为她的挣扎,发出嘈杂刺耳的声响。
冰冷的手术刀落下去的那一刻,冰冷的触感,接着是划破皮肉的剧烈刺痛!
卉颜拼命的挣扎,可是无济于事!
姜夫人似乎很喜欢看见她痛苦的样子,故意让人放慢速度切,一点一点的向下划开皮肤,一刀一刀地将表皮从她的身体上细细剥离。
薄如蝉翼的透明皮肤一丝一丝被剥开,接着,细密的血珠晶莹的红色宝石,从手术刀下,一颗一颗的滚落。
随着那一刀一刀下去,极致的痛苦,凌迟也不过如此。
她清醒地感受着身上的皮肤一块一块被割裂,所剩的坚强逐渐崩溃。
心里不断地有一个声音在疑问,凌煜寒对她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,要如此折磨她?
那样恨她,恨到将她剥皮拆骨,恨到要她被生生凌迟?!
之前,他不肯和她结束关系,事实上,他只是在等她自己主动提出来罢了。
他早就玩腻了她,腻到不想看她一眼,恶心到临走还要推她入痛苦的深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