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扼住她的喉咙。
她花了那么大的力气终于摆脱了凌煜寒,她己经不欠姜雪莱什么了,姜雪莱凭什么用那样恶毒的话污蔑她?
她抬眼看着姜雪莱脸上的怒气,生生压下心中的不甘,目光一点点变得平静。
“姜小姐,我没有勾引他,也没想攀豪门,更没有让人用硫酸泼你……”
姜雪莱轻慢的眼神,扫过卉颜,眼底浮起的笑意看上去温和盎然却狠毒如蛇蝎。
“呵,是吗?那是我污蔑你了?
瞧你平时看上去多清高啊,要不是婚礼当天,被我撞见你的好事,我也不会想到,你有那样的本事!”
如此讲究体面的她,虽然胸前被纱布包成粽子,仍然穿着讲究的睡袍,画着精致的妆容。
光鲜靓丽,也傲慢冷酷得如同高高在上的审判人。
“给我把她的头抬起来!”
保镖押着她手臂,如同罪犯一样,扯住她头顶上的头发,蛮力将她的头抬起来。
卉颜跪在那里,头发被扯落了一大把,痛得发不出声音,紧紧地捏住拳头。
艰难地辩解,“姜小姐,凶手己经当场抓住,警察也己经立案,这件事和我没关系,姜小姐不能随意栽赃我……”
“呵,栽赃?对,就是栽赃!因为我就看你不顺眼!”
她忽地一把抓过卉颜的下巴,咬牙切齿地盯着卉颜的脸 ,眼底溢出森冷的杀意。
“我是姜家小姐!你作为佣人,没给我挡硫酸就是你的错!”
卉颜被她的手钳住下颚,一张嘴,一丝血迹从嘴角缓缓流出,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。
“凭什么?我又不是你的奴隶……”
“看来,得让你知道你自己是什么身份!”
“来人!”
姜雪莱冷笑着,缓缓站起身,摇曳着步伐退开。
一个高壮的保姆端进来一个玻璃瓶,里面的液体和婚宴现场的一样,那可是硫酸啦!
看着硫酸被端到面前,卉颜害怕得拼命后退,可是保镖死死地薅着她的头发,她根本挣扎不了。
明晃晃的液体,端到卉颜面前,她惊恐的睁大眼,仿佛又闻到那种腐蚀皮肉的恶臭。
“把硫酸泼她脸上,就说她也是婚礼现场受的伤,她有一百张嘴,也说不清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