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身就重视,加上我们这边的关系,才能迅速布局。否则,还真要费点事。”周旋久用浅浅的胡渣蹭她肩膀,“我怕你忍不住先动手,对方都是亡命之徒。”
“交警的手机壳我看到了。”许昭笛摸索着自己的手机,金片又回来了。
“警方的抓捕行动很危险,非专业人士不能参与。我相信他们一定能把你救回来,但我怕你等不及想自救,那样反而危险,于是提前布局了暗号。”
许昭笛往他怀里缩了缩,表达她此刻的情绪。转而一想,“他们说孟鹤不是大哥?”
周旋久柔声道,“都这时候了,你还不明白,孟鹤也是韭菜。。”
“杨腾飞怎么说?这下孟鹤的目的要败露了吧?”
“他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问题。”
“?”
“现在的情况,早就脱离了项目本身。施兰和她背后的人涉及的犯罪和利益链太大。除了犯罪本身,还有利益纠缠,以及内部的蛀虫。是一宗及其复杂且牵涉范围广的案件,甚至还会有政治力量随时参与其中。”
“会不会波及你们公司?”
周旋久轻声哼了一下,眼神悠远。有些事情他不想说,又觉得,有些话也没有别人能说了。
他把自己的想法在许昭笛面前公然剖开,“波及肯定会波及,杨通势必会力保南海金融,至于做出什么交换?就不得而知了。杨腾飞己经马不停蹄地赶回去了,他一定会借此机会把孟鹤踢出局,顺便掌大权。”
“?”许昭笛想起那个看起来没有什么架子的杨腾飞,“他是杨通的独子,都是他的,这么急的吗?”
“人心隔肚皮,父子如劲敌!”周旋久捏着她的大臂上的皮肤,“也许,他最不服气的,就是他的父亲呢?”
“看来,我们成了他的一步棋。”许昭笛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,“踢完孟鹤,成为一把手,接下来杨腾飞会对你出手吗?”
“他不敢!”周旋久笃定且傲然的语气,“如果他真的成为南海金融的掌权人,也是杨通默认的。老家伙们可不是善人,看似蛰伏了起来,实际像毒蛇一样盯着一切,他惯用的伎俩是制衡。”
“有利益的地方,就有斗争。利益越大,人性越暗。”许昭笛甩甩头,伸了个懒腰,“既然这个案子没我们的事了,咱们顺便去公费恋爱?”
“想好去什么地方了吗?”
“昆明吧?昆明西季如春,我们先去春一下?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