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墨珲说,“那是对你,对我,他大部分都是废话。”
叶懋琮道,“一样的,他那些改革年代的光荣事迹,我都听了八百遍了。”
叶墨珲说,“那我就该听九百遍了,倒背如流。”
叶懋琮说,“你倒背一个我听听。”
叶墨珲无语。
叶懋琮道,“正好,我打算休假,有几个做企业的朋友也想去中部设厂,我带去你那里看看。”
叶墨珲说,“这事儿不急,要不你先把上次陈逢时说的港口那事解决了?”
叶懋琮道,“你小子,我还以为你是诚心诚意来和我道歉的呢,搞了半天还是来给我派活的。”
叶墨珲说,“这不是道歉完了,该来点实质的了吗?”
叶懋琮道,“上辈子欠了你的。”
兄弟二人说了话,叶墨珲的心结略微解开了一些。
正午光景,日头当空。
行人往来匆匆。
有友人垂钓归来,提着桶,背着竿,说笑而去。
独在异乡。
这种漂泊无依的感觉,他从小习惯。
就算是在京城,也不过是从爷爷家,去外婆家,或者哪个亲戚家寄住。
从小,他父母忙于工作,很少关心他。
他们的拼搏是为了谁?
如今他老爹赋闲了,是不是会后悔有了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儿子?
应该是的。
他没什么值得他们荣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