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估计全家都要放鞭炮了。
祝玫的面色很平静,她说,“我以为无论如何,作为叶家的孙子,叶将军的曾孙,你们至少会愿意听一听他的话。”
一个小姑娘,竟然这样同大人物说话,让叶儒平和叶煦钧都没有想到。
然而这种不卑不亢,让人欣赏。
叶儒平说,“珲珲,知道今天为什么让你跪在这里吗?”
叶墨珲早就跪麻了,咬着牙,只能勉强说出两个字,“反省。”
叶儒平问,“你觉得自己错了吗?”
叶墨珲沉声说出两个字,“没有。”
叶儒平哦了一声,看向祝玫。
祝玫说,“如果是一个有着正常三观的人,都不会觉得他错了。”
叶儒平一挑眉,问,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祝玫笑了一声道,“连真相都不知道,就让人跪在这里,叶家好家风。”
叶儒平和叶煦钧听了这话,虽然面子上过不去,但都保持着应有的风度。
叶儒平道,“那就说说前因后果吧,让我看看,到底这三观正还是不正。”
祝玫看了看叶墨珲,叶墨珲仍然跪着,只怕这会儿,他想站都站不起来。
可是他的背挺首着,带着倔强与不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