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因为知道陈逢时成不了家人,她从来不会在感情上逾越那根线。
可他不一样。
他是她想要选择的伴侣。
是不论贫穷还是富有,健康或者疾病,都要不离不弃的人。
现在只是谈恋爱。
未来呢?
如果结婚之后,难道他给不了资源就要离婚吗?
难道她投资失败,他就打算退缩吗?
但祝玫内心知道,叶墨珲不是这么想的。
他只是因为同陈逢时一比较,就显得不那么出众了。
而他想给她更多。
念头这么一转。
其实心里己经不气了。
但被误解,还是让她有了生气的理由。
叶墨珲不了解女人。
不知道女人是找个随便什么理由都要生一番气,让男朋友来哄一哄的生物。
没谈过恋爱的劣势就在这里了。
叶少爷太不懂女人了。
祝玫一径往前走。
叶墨珲拉着她道,“慢点,走路看路。”
祝玫甩开他,他就上去拉她。
再往前,就是87师的地方了。
大晚上的,灯火通明,沿街有商铺,人也不少。
叶墨珲道,“以前好像是部队的家属区?”
祝玫仍然不理他,也不说话,只是往那个方向走去。
路边有人来来往往。
忽然,从一条巷子里,跑了几个人出来。
祝玫仔细一看,是杨南真和一群人。
几个人里,有戴着大金链子的,有纹着大花臂的,还有冬天穿着短袖的,一群人抄着家伙追着一个男人。
那男人跑不了多远就被按住了,跪在地上讨饶道,“今天真的不赌了,求求你们了,我再回家弄点钱来。”
几个男人对着路边围观的人,凶恶道,“都滚开,看什么看。”
围观的人好像对这情形习以为常,麻木不仁。
没有人报警,也都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。
杨南真在人群里看到祝玫和叶墨珲,也是一愣。
他对着祝玫比了一个嘘的动作,挥了挥手示意她快走。
祝玫一看这情形,拉着叶墨珲就往反方向快步走了。
可叶墨珲过了路口,却拉住了祝玫,两个人往一个桥洞下走,继续看那边的情形。
那个赌徒被一顿暴打,捉了回去,可能是要家里花钱来赎人。
两个人藏身在了桥洞下,祝玫瞪他,叶墨珲比了个嘘的动作,又亲了亲她当做赔罪。
这时候,叶墨珲低头看了一眼地上,示意祝玫看桥洞边的景象。
一地的针筒。
这是——毒品!
这一带简首太可怕了。
再往里一看,更深处似乎有动静,看来他们打扰了一群瘾君子。
叶墨珲西处找寻摄像头,可是哪里都没有。
他拉着祝玫道,“走,这里太乱了。”
祝玫哪儿还有心思和他置气玩啊,两个人跑出了很远。
叶墨珲和卫仆东喝的那点酒早就醒了。
他一看手机时间,凌晨两点。
祝玫道,“杨南真那家伙,应该是在赌场当打手。”
叶墨珲应了声道,“刚刚地上是注射毒品用的针头。”
祝玫道,“我知道,以前海城很乱的时候,我见过。”
叶墨珲吐了口气,将祝玫搂在了怀里说,“玫,你别误会我的意思,我并非觉得你是那种物质的人,但我给不了你,我会觉得自己很没用。”
祝玫当然知道。
她就是想听他说这些。
她问,“爱我吗?”
叶墨珲啄了啄她的唇,不答。
祝玫拧了拧他的胳膊。
叶墨珲叫道,“疼疼疼~~~~”
祝玫又凶凶地问,“爱不爱我?你到底爱不爱我?”
叶墨珲接,“我不知该说些什么。”
这特么都唱起来了。
祝玫气恼地把脸埋进他怀里,把粉蹭在了他白色的衬衫上。
她蹭了蹭,又蹭了蹭,看着他衬衫变花了,气鼓鼓地笑了。
她问,“你去哪儿招蜂引蝶了?衣服上怎么还有女人的口红印子?”
叶墨珲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,捏了捏她的鼻子。
祝玫道,“别乱捏,有硅胶。”
叶墨珲一愣,见祝玫得意地笑,才明白是在骗他,“小时候是比现在还挺一点,你确定是隆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