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熟,一点点大,脑袋上吊着一根针,难受到极点。
“平儿!”
她凑过去亲了亲孩子的脸,心都要碎了,给孩子盖好了被子,又给陶安贵盖好了被子,一家人就睡在医院里。
次日早上,去做雾化,早晚各一次。
陶安贵没办法继续陪着罗小芳了,他要上班,便让金将玉过来了。
“妈……”
他将金将玉叫到边上去,“你跟小芳有什么话好好说,不要闹,她要是发脾气你也让着她。”
“我让她?”
金将玉眼神有些震惊,陶安贵叹了一口气,“你不让着她怎么办呢,她万一跟她爸妈服软了要跟我离婚,那孩子我们也得不到的,我们什么都得不到。”
“她跟你这么说的?”
“你先别管她怎么说,你听我的就行,平儿新生儿肺炎,她心情不好。”
“肺炎还不是她自己搞出来的事,自己睡觉一觉到大天亮,不管孩子,把孩子冷到了,怪得了谁?”
“你当着我的面说可以,你别当着她的面说。”
“行,我要小心她,我要让着她,处处怕她,我当个婆婆当得憋屈,谁让我生了你这种孝顺儿子呢?我认!”
罗小芳给孩子做雾化,孩子全程哭,哭着哭着又咳了,咳得半天缓不过来,瞪着眼睛咳,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。
金将玉坐在边上看,也帮不上什么忙,看着孩子可怜兮兮的样子,她当奶奶的也心疼。
好不容易做完了雾化,回到病房里去喂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