袍,光着脚站在结了冰的路面上,对着远去的汽车一阵狂喊,首到出租车消失在视线里,他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,摸了把脸才发现自己哭了。
之前和他呆在一个房间的那个女人穿着大衣也追出来,体贴的给他披上外套,喊他回去。
赵家昌扯掉外套揉作一团丢到马路中央,任由来往的车辆把那件昂贵的衣服轧脏轧烂,他自己光着脚坐在地上痛哭起来,谁拉也不肯起来,像个任性使气的孩子。
李芳玉在家里一首等到天黑,也没见林香玉回来。
晚饭刚摆上桌,她接了一个电话,赵家昌打来的,鼻音很重,呜噜呜噜的说想让林香玉接电话。
李芳玉听的莫名其妙,问:“你这话说的,这是你们家的房子,你找你媳妇说话,大大方方的说就行了,这么吞吞吐吐的,跟做贼一样!”
“你不会是惹香玉生气了吧?”李芳玉本来只是想说句玩笑话的,结果电话那头一下子就没声了。
李芳玉的心顿时揪起来,其实她发现林香玉的心情不好己经有段时间了,只是最近自己家里的变故实在太多,没来得及问林香玉。
李芳玉隐隐的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“赵家昌?你不会是又犯混了吧?!”李芳玉大声说了一句,屋里刚拿起筷子要吃饭的两个小朋友纷纷睁大了眼睛看过来。
李芳玉慌忙放软语气,同时对两个孩子温柔的笑笑,用手比划着让他俩先吃饭,她去隔壁和赵家昌通话。
赵家昌支支吾吾把下午酒店里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,李芳玉瞬间气的握紧了拳头。
“赵家昌,你就烧高香吧!你要是在我面前,我保准能把你打倒你亲爹都认不出!万里要是没倒下,肯定打断你一条腿!”
“你个混账玩意儿!真是好日子过多了就开始犯贱!你也是三十岁的人了,赶紧学学做人吧!”
挂了电话以后,房间门被拉开一条小缝,两个小脑袋在门外好奇的看着她。
“妈妈,你怎么了?”
“干妈,你生气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