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阳,那片雪比太阳还毒,你这小脸要是晒伤了,学长的体验感不就没了!”
滑过雪的人都知道,被雪晒伤是一件很痛苦的事,皮肤上的烧灼感火辣辣的,摸起来还糙糙的,像是起了一层皮,足矣让人难受好一段时间。
苏小小就曾经被晒伤过,为了不再体验这种痛苦,她妥协:“学长,我自己来吧。”
为了不再体验被晒伤的痛苦,而不是为了他的体验感!
祁鑫不让,自顾自地抹上了,轻轻柔柔的,他手上的动作如此,他的目光亦是如此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“好了吗?”
“还没呢,再等等。”
“怎么还没好……”
“乖,再等等。”
“好了没!”
“好了好了。”
为什么需要这么久……
祁鑫收起防晒霜,掐了下她脸上的肉肉过过瘾:“小乖乖这张小脸怎么长的?又嫩又滑都要能掐出水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
这算赞美吗?
为什么觉得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似的!
祁鑫帮她戴上护具,首到没有一寸肌肤裸露在外才作罢。
……
“师父,可以教我新动作了吗?”
雪板架子旁平坦的雪地上,小程时抱着滑雪板首接侧躺在那儿,枕着他的藕紫色的小头盔,不知道发出了第几次感慨。
路过的雪友笑着拿出手机拍下这有趣的一幕。
苏小小坐在雪地上,看着这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雪道,心中的感慨不比小程时要少。
蓝道!
她当鱼雷的那条蓝道!
她撞上坏学长的那条道!
要不是坏学长提醒:“小乖乖还记不记得你就是从这里冲下去撞上我的?”,苏小小都没能回忆起来。
难怪她刚到的时候就觉得这条道既熟悉又陌生!
坏学长刚才苦口婆心地给她上了一节课,从教她入弯完成一个C字弧度的简单要求到最后的犁式下滑的妥协。
他像个孜孜不倦的老师,煞费苦心说了一通奇怪的知识。
好像脑子听懂了,但她的身体告诉她——不,我不懂。
回头看了眼躺在雪地上悠闲的小孩,她也想厚着脸皮和他一块躺着算了。
苏小小叹气:“学长,我真的不是很会滑雪,这条道对我来说太难了。”
这条道对她来说阴影太大了!
而且她现在是绝对不可能再相信——‘只要摔不死就能获得新生’的危险名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