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渝面前毫无还手之力。
打在脸上的那一巴掌,还有安渝的杀意,都让他恨得咬牙。
俗话说打人不打脸,偏偏安渝打他最重的那一下,就是打的脸。
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无能为力过,那样只能卑微祈求的姿态,让他气得想要吐血。
他恶狠狠地盯着安渝和赵不言离开的方向,手攥成拳,眼神中的杀意,重得可怕。
兜帽男强忍着身上的疼痛,在地上艰难地爬动着。
因为用力,每一根血管都像是要从他的皮肤下爆出来一样。
他的呼吸因为爬动而显得急促又沉重。
他的双手被粗糙的沙石划破,却浑然不觉。
爬到洞壁的方向,他的手指抠进洞壁的一些缝隙中,借着这些着力点,他强撑着站了起来。
他顺着洞壁摸索着,终于,他摸到了一个隐藏在角落里的机关。
这个机关还是他们当初为了防止东西被夺走而设置的最后手段。
宁为玉碎不为瓦全,他们得不到,别人也休想得到!
他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机关,嘴里恶狠狠道:“你们不让我好过,那就都别想活着出去!”
随着机关被启动,矿洞深处传来一阵沉闷的轰鸣声。
兜帽男脱力地倒在了地上,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。
这个废旧矿洞,现在只有这里是安全的。
那个得了他们东西的女人和她的同伙,都要死!
该!
让他们想要他的东西,要他们要打他、虐待他!
兜帽男哈哈哈笑出声,声音和着矿洞崩塌的声音,显得诡异至极。
他畅快地大声狂笑道:“去死吧!”
“都去死吧!”
“哈哈哈哈哈,你们这些欺辱我的人都该死!”
“都砸成肉饼喂变异兽去吧!”
安渝和赵不言走在矿道中,风声吹过,不安的气息随之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