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俩正在兴头上,照样叽叽喳喳了半宿。
第二日邱玉玲醒的时候,她俩跟上了一夜工似的,睡的死沉死沉的,叮叮哐哐都吵不醒。
邱玉玲只跟姥姥大舅他们道了声别,就和自己三哥套上驴车回邱庄了。
邱大树昨晚上和西舅睡的,好家伙,差点没把他闹死。
他西舅不知从哪偷的散酒,忽悠他一起喝,他不喝,西舅就自己喝,左一杯、右一杯,喝完了,借着酒劲问他,细芬怎么不等他什么的。
自己敢肯定西舅舅没喝醉,真醉了就光剩呼呼大睡了,哪有那闹腾劲儿。
邱玉玲深以为然,耍酒疯的都是半醉的,全醉的一般都人事不省,二般的她没见过,不好说。
不过她西舅昨天的表现,果然是知道失恋了,默默的心疼了他一秒,就抛诸脑后了,姥姥就没打算让他这么早成家,还打算送他学艺嘞。
回的路只有兄妹两人,没有别人插话,正好聊起了彼此的学业。
邱大树当时是服从调剂的,被安排在了水电班,他自己是不那么喜欢的,他更喜欢冶金工程或动力工程班,可惜阴差阳错。
邱玉玲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怅然,可是自己和三哥的感觉正好相反。
水电班多好啊,要知道后世的华夏电网,牛到控股全球五十多个国家,这是唯一一个随着改革开放,经济飞速发展大环境下,一首蓬勃发展的行业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