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可别说。”
匡连月红唇微抿,娇艳小脸上满是不悦。
沈昭璃为何什么都要和她抢?
眼瞧着众人各自回了席位,谢玉珩却目光沉沉落在沈昭璃身上。
宋忱何时与她如此熟悉了。
思及春晖宴上,宋忱曾替沈昭璃说话,不惜得罪自己,心头更是沉重。
小小插曲,宴会上众人却是心思各异。
后殿中,沈知瑾听着内监禀报,眼底闪过一抹寒色。
“北凉使者在京期间,严密监视,不可放松警惕。 ”
“陛下放心!”
跪于地上的皇家暗卫继续禀报:“日前长乐公主信中提及之事,己经查清楚了。”
“越家果真在玉京郊外圈地,面积颇大,还因此和佃户起了争执,闹出两条人命来,只是瞒的紧,玉京中知道的人不多。”
沈知瑾冷哼一声。
“越家虽官场无人,手却伸得长!”
这便是他的好岳家,小动作如此频繁,是想做什么?
“继续派人盯着,北凉使者离京之前,不可闹出事情来。”
“至于那些佃户,先全保护起来,不可再出人命。”
暗卫领命离去,大内监吴昱行至沈知瑾身边。
“陛下,时候差不多,该去宴上了,皇后娘娘正在外头等着呢。”
沈知瑾眉头微皱,片刻便将情绪隐藏下去。
“走吧。”
为越家的事情,沈知瑾和越怜云也有几天没见。
越怜云身着皇后吉服,见沈知瑾自殿中出来,便迎了上去。
“陛下万福。”
沈知瑾抬手将人扶起,语气还算温和。
“不必如此多礼,今次宫宴还得要打起精神来。”
越怜云眼底闪过一抹暗色,温声应道:“这是自然的,陛下放心。”
大殿中,内监高呼。
“恭迎陛下,恭迎皇后娘娘!”
殿内众人齐齐跪下行礼,满殿人跪了一地。
沈知瑾同越怜云相携往殿中走,目光扫过众人,却在看向北凉使者位置时,目光微顿。
越怜云察觉,也瞧了眼,不由眉头皱起。
这北凉使者不行礼,是想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