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头男子傻眼了,结结巴巴地说:“你,你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跟来的手下见到来人是个漂亮女人,吹着口哨问道:“彪哥,这女人谁啊?够漂亮。+j.i_n?w-a!n`c~h/i+j/i?.^c?o!m!”
花大姐看到苏鸢,忙躲到她身后,眼角泛着泪花说道:“苏同志。”
相比几个大男人,她更相信苏鸢。
苏鸢任由花大姐抓着自己的衣服,安抚道:“别怕。”
“今天无论谁来都带不走你的钱。”
手下瞧不起眼前这个娇小的女人,“就凭你?”
苏鸢点点头,“嗯,对付你们,我一个人足够。”
手下们慢慢向着苏鸢围拢过来,“哟呵,还挺能耐,哥哥们领教领教。”
他们说话的同时,眼神不怀好意地扫遍苏鸢全身。
手下们越来越靠近苏鸢,完全没有发现领头男子己经悄悄调转方向,想要跑路。
手下们距离苏鸢还有一臂的距离时,
一个黑洞洞地枪口顶在其中一个手下的脑门上。
苏鸢漫不经心地声音清晰地传到领头人耳朵里,“你们说,我的子弹快,还是你的双腿快?”
领头人抬起的脚停在半空中,走也不是,落也不是。
短短的时间内,汗水凝聚成珠子从脸上滚落。^狐^恋+文~学! .更_新¢最`全¢
花大姐捂着嘴巴惊呼道:“枪枪枪,枪?”
领头人艰难地咽了咽口水,大着胆子回身道:“苏同志,都都是误会。”
“我们是来送这位女同志回家的。”
“她一个女同志带这么多钱不安全。”
“哦?是吗?”苏鸢用枪指着领头人命令道,“花大姐,去把他的上衣扒了。”
花大姐撸起袖子,往手掌吐了两口唾沫,“呸呸。”
“苏同志,扒他的衣服做什么?”
苏鸢:“撕成条,把他们全绑了。”
领头人想要挣扎,“苏鸢,你不能这么做。”
“我们什么都没干,你绑我们是犯法的。”
花大姐干惯了活的双臂粗壮有力,拽着领头人就像拽着一个小鸡仔,手上用力,“拿来吧你。”
只听撕拉一声,不用扒,她首接把人衣服撕下来。
苏鸢挑挑眉,有些意外,更多的是不解,“你力气这么大,刚才为什么不跑?”
“他们人多,我肯定打不过。”花大姐拎着领头人的小胳膊,将人绑的老结实了。
遇到不配合的,照着脑袋啪啪就是几巴掌,“老实点儿。”
绝对是公报私仇。,e*r+c\i*y\a?n¨.`c?o!m′
领头人双手绑在身后,坐在地上,“苏鸢,你无缘无故绑我们,这事儿没完。”
苏鸢蹲下身,一只手上的枪顶着对方的脑袋,另一只手里的枪托轻轻拍打领头人的脸,
“我猜,你们是林默的人,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没少干吧?”
领头人咬牙道:“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,你是不可能从我嘴里套到任何信息的。”
“嗯,确实,”苏鸢点点头,“我也没打算从你们身上下手。”
她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领头人,仿佛看着一个小丑,
“我只需要把你们送到侦讯处,让警员们仔细查查近几年的抢劫案,有多少是和房屋买卖有关系的,不就好了嘛。”
“啧啧,脑子不够聪明,还学人家当小弟,出来抢劫?”
“丢人现眼。”
领头人色厉内荏道:“你以为,往年卷宗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查看的吗?”
“充什么大瓣蒜呢?”
“我能不能看,去了不就知道了?”苏鸢见花大姐将人绑成一串,乐了,“带走。”
她一马当先向着警局走去,几个绑着手腕的男人跟在身后。
花大姐抱起装钱的包裹断后,完全没在怕的。
有苏鸢在身边,安全感满满。
他们造型奇特,一路上吸引不少人的注意,尤其是岗亭的交通民警。
“同志,你们这是做什么?”
“为什么绑人?”
苏鸢推上自己的自行车,随意解释了两句,“他们是连环抢劫案的嫌疑人,我现在送他们去找金耀辉。”
金耀辉?
那不是他们新上任的副局长吗?
交通民警随即想到前几年的传言,激动道:“您是苏鸢同志。”
金局当年最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