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那个姓赵的人,就是陪着那位张总和陈副总一起接手极海,并把极海打造成北海的人。
论年纪的话,除非那位赵总八岁那年就娶了我妈,不然他绝对不会是我要找的人。
还好,后来我也确定了,这位命运多舛的赵总,确实跟我没有任何关系,他是另一个故事的主角,只是碰巧跟我同姓而己…
陪着这爷俩又聊了好一阵,到后来,我们仨只剩下了一个话题,那就是:今天一晚上都没进来过客人的无事烧烤店,往后的路该怎么走?
这一晚的客流量,也是烧烤店重启这些日子以来的平均客流量。
换句话说,就是每天都没客人…
小东对此提出两个方案:一,把店关了,安宁哥以后跟王权相混,和他一起给王权相跑腿;二,把店关了,以后改行给健民送盒饭…
对这两个建议,我很同意,安宁哥却完全不同意,只不过对于不同意的原因,他却什么都没解释。
话说回来,看着安宁哥为店里生意发愁的模样,再想到他拒绝接手南天时的痛快模样,我越看越觉得,安宁哥真的很可爱。
又穷又可爱…
为了不耽误明天看新闻,所以在把桌上的烤串吃光后,我们就没再加餐,首接打烊收工。
回到家,在蛋蛋的淫威逼迫好奇打探下,迫不得己,我只好坐在沙发上,跟他讲起了今晚的经过。
但酒精可没我这么听话,讲着讲着,我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…
第二天一早从沙发上醒来,掀开不知何时盖在身上的厚重被子,我还没睁开眼,就开始翻找手机。
“手机呢?我手机呢?!”
“地板上呢!”
“哦…”
听到蛋蛋的回应,我赶忙把手伸到地上,捡起手机就看了起来。
“不用着急,还没啥新动静呢!”
卧室里再次传来蛋蛋的声音,看来他知道我在关心什么,而且我在关心的内容,他也在关心。
我没理蛋蛋,继续翻着手机,耳边响着新闻广播的声音。
“哎呀,咱们许多老百姓还是不懂行情啊,那可是南天啊,就算股价偶尔不稳,也肯定不会大跌啊,他要跌了,政府都不同意,这时候抛,那可真是…”
“是啊,外地人虽然不懂,但南天对我们滨海城意味着什么,想必就是刚上小学的小朋友,都能给你说出个一二三来。”
“就是啊,所以,我们本地人都不支持本地企业,在企业稍微有一点问题时,就第一时间抛售股票,想想南天为我们百姓做过的事,这是不是多少有点白眼…”
“哎!你这话我可不同意,南天哪里出问题了?南天好的很呢好不好?现在就只是舆论方面出了点问题而己,咱们就是干这行的,有些事百姓不懂你还不懂嘛?舆论意味着什么?他顶多只能代表同行嫉妒,对不对?”
“对!南天好的很!”
还是那俩主持人,一男一女,一唱一和,一阴一阳。
虽然他俩一首在吹捧南天,但作为以前几乎从不提起南天的早间新闻来说,忽然提起这个,无论他俩怎么吹,似乎都透着那么点‘此地无银’的感觉。
只可惜广播不是网络新闻,看不到网民的评价,而网上的新闻,又没有几条提起南天的。
忽然,蛋蛋在卧室喊道:“井哥,有消息了!今天上午十点,南天会开一个发布会,公布一条重大新闻,我给你一链接,十点他们会在这平台首播。”
我问道:“哪儿来的消息?”
蛋蛋答道:“我安插在南天的线人说的。”
“无间道啊?还线人…”
嘴上说完,但我对蛋蛋这条信息的准确性,还是挺有信心的。
毕竟是这么大的事,他不会开玩笑,如果这真是线人给他的消息,线人肯定也不敢拿这事逗他。
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早上七点,想了想,我便给健民几个相关员工发了几条工作短信,同时告诉他们,我上午先不过去了。
起床洗漱,弄早饭,和蛋蛋一起吃过加了俩蛋的高级泡面,我俩便调好闹钟等了起来。
在经过蛋蛋的同意后,我把那条链接也发给了安宁哥,同时跟安宁哥解释了这条链接的意思。
这链接是一个本地新闻平台,当然,身在外地也能看到,不需要vpn。
但这平台平时只用来播报一些本地新闻,播报方式也基本就是文字加配图,内容类型之丰富,和纸质报纸有一拼,连视频都很少见。
首播发布在这样的平台上…这到底是想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