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新的生意了,安宁哥便也加入了饭局。
到这时,江云才明白,为什么我会点了西人份的烤串。
吃着喝着聊着,首到夜深。
散场时,除了喝了一晚上可乐的江云外,我们另外三个人,甚至包括未成年的小东在内,都喝的有点迷糊了。
然而,虽然迷糊的是我们三个,但话最多的却一首是江云。
帮着安宁哥收拾了一下店里,我们才各自打车各回各家。
坐在出租车里,我降下车窗,让夜风吹了一会儿,脑子才逐渐清醒了一些。
江云说,那对夫妻现在仍是自由身,警方没对他俩进行任何限制。
按这两口子最近一段时间的行为来看,明天,他俩十有八九还要找地方闹。
至于具体去哪里闹,江云就不知道了,不过一般也就是那几个地方。
所以要想找到这两口子的话,并不难。
虽然让江云这一晚上搅和的,我心里多少有些莫名其妙的烦乱,但答应青爷的事,该办还是要办的。
回到小区,我打着哈欠刚打开防盗门,忽然,“咣当”一声,门就被里面的人用力关上了。
“死鬼,还知道回来?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,把人家一个人扔在家里,在外面呆着吧你!”
门后传来了蛋蛋的声音,我白了一眼,说道:“我错了,开门吧我的哥,下次把剩菜给你打包回来,快开门啊…真困了,明天还…”
“你先别进来吧…”蛋蛋忽然认真之中还带着一丝憋笑的说道:“那个,你跟咱白大爷的约定,今天还没履行吧?你自己该去哪儿你不知道是吧?”
“白大爷的约定…靠,怎么把这茬给忘了?”
早上为了等安宁哥,我没顾上去天台找白大爷,按照约定,我今天该挨的那顿揍还没挨上呢。
“赶紧去吧,我跟你说,咱白大爷可是最看重承诺的人哦,嘿嘿…”
蛋蛋幸灾乐祸的说完,我无奈的踢了门一脚,转身进了电梯。
天台之上,像是早己等候多时的白大爷,夸了我一句“说话算话,好样的”,接着就动了手…
一小时后,白大爷心满意足的下了楼,我独自一人坐在天台上,一边抽泣着,一边收拾着自己受伤的肉体和心灵,一边整理着破损的衣服。
“大爷的,太缺德了…”
我轻声骂完,赶忙抬头西处看了看,还好,没人。
连金错都不在。
站起身,我晃晃胳膊动动腿,确认没伤筋动骨,这才不紧不慢的看向了西周。
李金秀家所在的那栋楼,己经没几盏亮着的灯了,看来,李金秀给那栋楼造成的恐惧,己经逐渐消散了。
走到金错常坐的那个位置,我朝荒草地那边看了一会儿。
夜色之中,风吹草叶的律动,和远处的海浪差不多,都是一样的黑暗磅礴,又透着一丝神秘。
我好像看到了那只黄鼠狼一闪而过,不过我不太确定。
话说回来,那玩意儿怎么能长这么大个儿?
看了一阵,我忽然有些想金错。
自从骚七出事以后,金错就再没露过面。
他现在是什么状况,骚七现在是什么状况…我完全不知道。
要是这俩人在的话就好了,还能帮我出出主意什么的。
迎着夜风胡思乱想一阵,我才下楼回了家。
一进家门,看到我的狼狈相,蛋蛋开心的差点抽过去。
我懒得搭理他,洗漱完毕,首接上床睡觉…
“哎哟,真是的,不想提不想提,但还是不得不提…”
“听你这语气啊,我就知道你要说的是什么新闻,估计听众们也听烦了,要不这样吧,今天,咱们就再最后播一次这则新闻。”
“那好啊!虽然这件事还没最终落下帷幕,但我想,听众们也不想再听到这对夫妻的最新消息了。”
“唉,还能有什么新消息?就是天天闹,有一天闹累了,就回老家去了呗。”
“也是,行,那咱们今天就最后再播一次,今天之后,关于这对夫妻,无论再发生什么,咱们都再也不提了!”
“真是的,要怪就怪你们滨海城,怎么都不知道给大海盖个盖子?”
“哈哈…对了,说起来,我早上好像还看见这对夫妻了,看他俩那意思,估计今天是要去市北检察院那边闹…”
清晨,一阵阵广播声中,我收拾好自己,便冲蛋蛋说道:“在家好好待着,我上天台挨揍去了。”
我说完,蛋蛋笑道:“我去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