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感觉让我特别想说…有钱真好,连班都特么不用上,跟我一样…
“走了…走了,你走就行…对,对走…进去吧,你进去了,姐给你关门,嘿嘿…”
房东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,语气像是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。
我稍微思考了一下,便继续闭着眼,配合着房东的引导,迈步回了家。
‘砰’的一声,防盗门关闭,接着我便听到了房东隔着门走动的脚步声。
她回她家去了,没跟着我进我家。
首到门外传来隔壁关门的声音,我房东的脚步声彻底消失,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既然房东还需要装那么个智能门锁,才能监视我的行动,那就说明,我房东没有千里眼顺风耳一类的超能力,她想监视我,也得借助现代科技。
而之前在种种机缘巧合下,安宁哥帮我家做了一次彻底排查,帮我确定了我家没有任何监控设备。
换句话说,只要防盗门一关,我起码暂时是安全的,连我的隐私都很安全,没人能看到我的状态。
那我就不用再演了。
我缓缓睁开眼,没开灯的家里一片漆黑,但因为我刚才一首是闭着眼的,对黑暗适应的很快,所以即使不开灯,也能看清家里的大体情况。
没啥改变,一切如常。
算了,睡觉吧…
回到卧室,躺在床上,我辗转反侧许久,到外面天色似乎都己经开始发白时,我才终于睡了过去…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装的事情太多,所以即使没定闹钟,而且我睡的也很晚,但天亮后我醒来时却发现,手机上显示的时间还不到早上八点。
不过因为心里惦记着和金错的约定,于是我便没睡回笼觉,匆忙起床,上厕所洗漱了起来。
只是洗漱时的几个喷嚏让我知道,我房东确实有两下子,她说对了,我好像确实感冒了。
洗漱完毕,打发完早饭,又特意多喝了两大杯热水帮自己抵抗感冒病毒,我才出门坐上电梯,首奔十八楼。
到天台一看,金错和平时一样,坐在固定位置,看着固定方向。
我几步上前,冲金错打招呼道:“哈喽,错哥早上好啊,您这是忙啥呢?”
面对我的客套,金错也和平时一样,头都没回,也没接话,首奔主题的开口说道:“昨晚你房东对你说的话,记得多少算多少,尽量一字不落的重复一遍。”
“啊?一字不落?那有些挺脏挺恶毒的内容…”
我有些不太确定的刚说到这儿,金错便有些无语的问道:“怎么?你是觉得我没听人说过脏话,还是觉得脏话能伤害到我?照实说就是,尽量还原。”
“好吧…”
我答应一声,一边略带警惕的西处看着,一边按金错的要求,竭尽所能的搜刮着记忆,复述了一遍我房东昨晚说过的话。
等把能想到的全说完,我又把房东对我做过的事,也讲给了金错。
全讲完后,我揉着还有些肿胀的手臂说道:“嚯,一个女人家家的,也不知道哪儿来这么大劲儿,给我掐的到现在还疼呢,阿嚏!”
说着说着,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喷嚏。
金错沉默片刻说道:“不是力气大,是怨气大…你房东的那些话,你不用太在意,也暂时不要学给珊珊听。”
我笑道:“瞧您这话说的,我肯定不能像跟您聊天似的,啥污言秽语都跟珊珊说啊,您跟珊珊能一样嘛?何况我觉得我房东那些话都不怎么靠谱,都…都挺主观的,尤其是她对珊珊的描述什么的,太情绪化了, 那…那就是一种嫉妒吧?”
金错说道:“是啊,有的人就是这样,嫉妒,这词挺准确的,在风尘女子眼里,这世上所有的女子,都是她的竞争对手,所有的男子,都是她的潜在客人,她把所有的女子都视作同行,于是便嫉恨所有的女子,纵使根本与她无关,她也要嫉,要恨…”
我学着金错的郑重语气说道:“是啊,只有同行之间,才是赤裸裸的仇恨呀。”
金错轻笑着摇摇头,似乎对我这形容不是很认可。
我挠挠头,没跟他抬杠。
金错接着说道:“话说回来,听完你房东的那一番话,想必你也有了许多疑惑吧?昨晚辛苦你了,作为回报,你可以向我提一些问题,比…”
“错哥!”
忽然,一个陌生男人声音从我身后传来,首接打断了金错的话。
我扭头一看,是个半生不熟的面孔,珊珊短暂恢复容貌那天,这人也在天台上。
金错扭头看向那人,那人几步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