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的煎熬，他对着东方桃桃呜咽着发出几个字，“你，你对我，做了什么？”

“你那么肯定是我？”东方桃桃声音冰冷。

“东方，你姓，东方。”细作绝望地说。

他早就听说东方初少年成名，定有过人之处，知道他来了军营后，他加倍小心，结果没被东方初发现端倪，反而被李涵一网打尽。

东方桃桃见细作不再说话，似是在隐忍着极大的痛苦，唇角含笑道：“刚刚给你吃了一种名叫'噬心'的药，能护住你的心脉，让你，长命百岁，代价是每个五个时辰就要承受一次万蚁噬心的痛苦。”

“恶毒！”细作咬牙切齿地说。

东方桃桃没理会他的话，用银针深深刺入他头顶百会穴，然后回头对李涵说：“你想问什么，快点，半个时辰后他还会昏迷的。”

李涵深深看了一眼东方桃桃，然后居高临下俯视着匍匐在地的细作，冷声喝问：“十年前你在东方维将军麾下做了什么？东方将军为何会孤身入敌营？”

细作眼神空洞，如提线木偶般回答：“我们的人在途中替换了弓箭手使用的箭矢，所有箭头均布满锈斑，无法使用。

军中粮草告急，东方维决定兵分两路包抄我们朝阳士兵。

两军决战前，我在他的餐具上下毒，可能是发现自己活不成了，才首接杀进军营，取了朝阳统帅的性命。”

那场大战，东方维身先士卒，孤身冲入敌军大营，砍杀众多敌军将领，他率领的士兵誓死追随，虽然击退了朝阳大军，但是也险些全军覆没。

“我父... ...东方将军是懂医理的，怎么可能轻易中毒！”东方桃桃知道这种情形下细作说的是真话，但是疑点太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