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窗外摇曳的树枝，眼中尽是灰色：“有青骊帮忙，风险不大。”

林阳听的认真：“去哪里找？”

胡月祁：“上次我见鬼医，是在念青山中。能不能找到，他肯不肯出手，就看你们了。”

“青骊，这事我做不来，就不参与了。我们，不能两清。”胡月祁说完这句，挥了挥宽大的衣袖，离开了房间。

阿照反应了好一会儿，才领会过来：“娘娘，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
鬼母的声音响起，没有避霍蒙：“反复的犹豫只会拖垮你和本座，本座最讨厌扭捏拉扯，索性就跟你说个明白。”

“本座累了，这天上人间都看过，没什么留恋的，要真说留恋，也就是你这丫头。接下来的时间，好好准备你的生辰就是。”

虽然语气略显冷淡，但是坚定不容置疑，明显是己经深思熟虑过的决定。

阿照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——近二十年来，鬼母是她生命中陪伴她最久的女性角色，她不知道母亲是什么样的，但是这个任性、骄横却护短的鬼母，给了她很多的温情时刻。

牺牲鬼母成全自己不是阿照能做出来的事情。

什么二选一，她不做别人给的选择题。

但是现在不是和鬼母争辩这件事的时候，最重要的，是先让自己强大起来。

林阳很快查到了念青山的位置，他问霍蒙：“你去不去？”

霍蒙在消化面前的人物关系中抬起头来：“去，山上我最熟了。”

两人退了房，下午便搭上了前往念青山的车。

第二天中午便到了，找路的时候经过一个村子，林阳前去问路。

村子里的人一听说是要去念青山，连连摇头：“去不得去不得，你们这些年轻娃娃就是不知深浅，那地方进去是要出不来的。”

“你看，那个就是念青山，山脚下都没有人家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