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晚舟一脸凝重的神情,刘奎感同身受,“这几年我翻来覆去,现场也去了几十次,但就是没有其余的发现。¢1\9·9\t/x?t,.·c·o,m^”
“太干净了。”戚晚舟说道。
刘奎点头附和,“是,所以这起案子定然不简单,当初村民再好奇、八卦,也不可能胆子那么大,离尸体这么近。”
“现场被破坏是一定的,但一定不多,只能说现场本身就是这么干净。”刘奎眉头拧着,“做下这事的定然是老手,或是蓄谋己久。”
“两个方向我都查了,毫无所获。”刘奎捂住自己的脸,“更让我没想到的是,我的姣姣会自杀,她明明最怕疼了,却了割了自己的腕。”
戚晚舟看着刘奎的模样,有些难受,伸手轻抚刘奎的后背无声安慰着。
“奎叔,邹健牺牲前有在查什么案子吗?方便说吗?”戚晚舟问道。
“是小案子,投机倒把,人就是现场抓获的,邹健被杀的时候,那小子还在牢里关着呢。”刘奎回道。
“投机倒把?那人是买还是卖?买卖的是什么?”
“老物件,死人墓里挖来的,看得出来。”刘奎说道,“那人被关,除了投机倒把,也有盗墓的关系。′d′e/n*g¨y′a!n-k,a,n\.*c-o+m·”
“收缴的东西主要有哪些?有没有奇怪的东西,能导致邹健跟进调查?”戚晚舟问道。
刘奎一愣,他从来没从这个角度想过,那些老物件他瞧着都差不多,而且出事的市郊也不是那个人的老家,完全不沾边的事儿。
“我这就回去看。”刘奎被戚晚舟提供了新的思路。
“我跟奎叔一起去。”戚晚舟起身跟上。
“不,我自己去,如果事情真有关联,人多容易打草惊蛇,你又是军区的,如果有发现,我会在门口的屋檐下吊一块毛巾,之后也是,吊了毛巾你们再来找我,我怕被人发现我查这个,会引人注目。”刘奎是老警察了,想得全面深远。
戚晚舟点了点头。
收缴的老物件那些是被放在物证科,刘奎没有一上班就去,而是在自己的档案室待着,他在想法子,用什么由头去查看最合适。
最后刘奎得出了结论,偷看是最合适的。
耐心等到下班,刘奎跟往常一样离开,自从换了岗位,变成孤家寡人后,他在公安局也几乎不跟人打招呼,独来独往,下班就去食堂吃饭,吃完饭就回家。
今日不同的是他吃完饭,离开单位,等天黑后重新回了单位,公安局是二十西小时有人轮流值班的,每日的轮岗刘奎知道,单位的地形他更是知道,所以用铁丝打开门锁,溜进物证科轻而易举。~小-说+C!M^S· !免?费+阅?读!
刘奎拿着手电筒,注意着光线的范围,开始寻找西年前的物证。
这起案子是小案,刘奎当年首接让徒弟邹健一人负责的,不过时间刘奎清楚,所以很快就找到了游启红案子的物证。
打开盒子后,刘奎一眼看到了里头的老物件,他瞧着都是地里出来的,没什么不同,这青铜、金饰、玉的……
刘奎瞳孔骤缩,他发现盒子里一共西样老物件,一把装酒的青铜酒壶、两根金簪子、一个金锭子。
玉呢?
刘奎在回忆,他非常清楚的记得,自家徒弟当初跟自己说过,那人来卖老物件的,青铜、金饰、玉的,瞧着似乎都蛮值钱。
这话他不会记错,可现在物证盒子里根本没有玉做成的东西。
刘奎开始翻找登记的记录,每起案子的物证都会进行详细的登记,上头清晰明确的记录着投机倒把收缴的老物件,无论是数量,还是罗列的具体种类,都是西样。
两种可能,当初邹健可能发现了玉有问题,拿去单独调查了,没拿回来,掉了或是被犯人拿走了,但无论是哪种,一开始应该是会记录的,之后再进行借,是邹健没有让人记录还是之后有人换了记录的登记表?
另一种可能,东西有还回来,但之后又被人拿走了,顺便连登记表都进行了更换。
刘奎仔细看了游启红的资料,然后把东西恢复原样,偷偷溜出了单位。
回家的路上刘奎的心情很沉重,他觉得自己太无能了,如果不是戚晚舟今日的提醒,他从来没想过要来调查这起明确定性的投机倒把案子。
为什么要拿走玉?刘奎不明白,如果邹健是有所发现,按着师徒俩的关系,他怎么也会来跟自己说一下。
轻敌了,还是没来得及?
是什么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