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闪过野兽般嗜血的兴奋。
他埋头,将刚才滴落的鲜血一一嘬了个干净还不放过。
少女本能哼唧了两声。
但她什么感觉都感觉不到,只觉得越来越奇怪,忍不住扭动,却被他扣住双手,举过头顶。
身体越发火热,体内的毒液在筋脉里越蹿越涌,他嘴角,眼角,乃至鼻腔都流下血色,喉咙的血腥味更是没断过。
理智仅剩下了一根薄如蝉翼的丝线。
她散发的味道实在太美味,令他几乎只剩下了本能。
他用尖齿咥开了她的襟衫,眸间沉暗如深不见底的黑渊。
舌尖顺着滴下的血液蔓延而下,刺目的红色似要渗透薄透的肌肤。
首到,蓝色的腰带。
他用齿轻轻一扯,便将之撕地粉碎。
想再做什么,胸口却突地一闷。
他猛地往旁边一斜,一口鲜血便被吐在了地上,甚至还溅了好几滴在她裙上。
尖锐的痛苦反倒令他找回了一丝理智,他面色煞白地看着这一切。
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做出来的事,她是酆国后裔,是自己的后辈,他又不是畜生,怎能做出如此的事?
他猛地将她敞开的衣襟拢上,捂着胸口就要从她身上滚下来,身体的痛楚却一波接一波。
他粗喘着气,眸光阴沉不定地看了她半晌。
身体止不住地发颤,周身黑气越加浓郁,他咽下喉间血液,暴躁地俯身。
尖利的牙齿刺破了脖颈的血管。
他按着她肩膀,大口地吞咽着那鲜甜的、令舌尖都为之颤栗的血液。
首到少女面色渐白,嘴唇也不再有血色,他体内的戾气才渐渐消散。
身体像受过刑,浑然没有力。
他颤巍巍将她抱起,放在榻上,自己则眼前发黑,无力地歪倒在了旁边。
休息了会儿,又记着如今不堪的状况,撑着身体起来善了后,将一切都恢复地看不出有任何问题,才重新幻成女子模样拥着她晕了过去。
那丹药似有助眠的功效,鹿呦被抱着上榻没一会儿也昏昏沉沉地睡去。
第二日,他却是比她还要早地醒来。
他坐在榻上良久,漆黑眸底涌动着分辨不明的光影,淡红唇线紧绷成一条薄薄的利线,额间隐隐作痛,心里闪过一丝难堪,他究竟都做了什么?
一切他都记得清楚非常,但却有些不能接受。
他居然、居然会对一个小辈……
云義低垂下眸眼,手指抚上自己的眉梢,沉沉地叹了口气。
“唔……”
见少女似有清醒的预兆,他飞速地瞟向她颈间。
还好,还好,昨日喂她吃的灵丹起了效果,她身上被他啜弄的红痕现在都消失的差不多了。
他下意识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