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感情,他说的喜欢,大抵也就是对宠物的那种喜欢吧。
她心里嘲讽着,面上却扬了个敷衍的笑,语声淡淡:“那还真是惨绝人寰哈。”
死的是她,他惨个鬼啊,拍拍屁股再纳一个新的宠姬不就好了吗?
不过后来的人未必有她这么完美的体质,他伤心一点也是应该的。
睫毛轻颤,眸光细碎,他晦涩不明地看着她,薄薄的眼皮己是红得发魅,喉结浅浅滑动,声音很轻:“你觉得,我梦里的那个女子会是谁?”
鹿呦顿了顿,语调无所谓:“不过是个梦而己,何必当真呢。”
“梦……”他吸了口气,有些狼狈地别过了头去。
墨色的眼瞳很快没过了一层水光,眼角隐隐发潮,他使劲向上抬眸,才让泪水不至于肆意蔓延。
“是吗?真的只是一个梦吗?”
半晌,嘴角牵起微讽的弧度,他伸出手轻抚上她秀美的脖颈,手指冰冷,带起轻微的战栗,声音像是梗在喉咙里,沙哑发干:
“我想来想去,我所认识的适龄之人,能够符合梦里女子的,怕是只有你一个……”
他整日不是带兵打仗,便是在修炼练剑,不然就是在处理朝堂政事,除了她,又何尝与别的女子有过接触。
鹿呦还被他压着动弹不得,此时感受到冰冷的指尖摩挲在皮肤上,不禁感到心底发毛。
她下意识偏过头,想离他远一点,却又在下一刻被人捏住下颚,猛地扳了回来。
“我最后再问一遍。”
手指微微用力,他绷紧了嘴角,声音低冷发哑:“梦里的那个女子,当真不是你吗?”
她有些害怕地往后缩了缩,却打死也不愿承认:“不是,不是我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
他喃喃跟着重复一句,忽然轻笑了一下。
还是不愿意承认啊。
他用力阖了阖眼,喉结艰涩地滚动,心底的戾气几乎再也抑制不住,嘴角勾起一丝冷笑,指尖微挑,挑开了她的衣带。
鹿呦猝然怔住,随即怒不可遏:“云知还,你——”
未尽的话语被尽数淹没在暴戾的亲吻中。
仍旧是霸道的不给人喘息的机会。
手扶着后脑,臂箍着纤细的腰肢,蛮横,凶残,带着他特有的冷香,侵占了她所有的感-观。
微微用力,便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她的齿,穷凶极恶地摄取着她所有的气息,每一寸都毫不放过,像是要把她折进骨血里,狂肆的让人无法招架。
脸色红欲滴血,她微微扬起下颌,湿润带雾的湿红黑眸全是惶然和无措。
“唔,云知还……”
半晌,他终于将她放过。
温热的鼻息擦过红透了的耳尖,带哑的低笑轻轻响起,“这样还要否认吗?阿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