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个条件。”
她咽了咽口水:“什、什么条件?”
眸光渐黯,他伸手掐住她的脖子迫使她靠近,冰凉的唇贴上她的耳廓,嗓音低哑的令人战栗,“今晚,你是我的。”
少女身子一抖,蓦然睁大了双眼。
摇晃的纱灯下,他笑意凉薄,强势将她抱起,不容拒绝。
她终于反应过来,眼里露出恐惧,“你放开我,我不求了,不求了!”
他眯着眼,声音冷沉:“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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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人静,月光斜斜照在窗外的荆桃花树上,烂漫的花瓣被风一吹悄然零落,屋内,熏香缕缕,烛光明灭,暗影幽幽。
“我错了,仙尊大人,我……唔!”
唇瓣冰冷、柔软,将所有求饶的话语,尽数堵在了喉腔里。
十指紧紧相扣,让她不能退却分毫。
他吻地霸道,又凶狠,炽热的呼吸和他身上清冽的白梅香近乎将她完全淹没。
她挣扎着去打他,身体却渐渐没了力气。
他怎么能这样,怎么能这样对她……
眼眶开始发红,汲上薄薄的眼尾,乌黑的睫被泪水打湿粘黏在了一起,她轻轻哽咽,泪水自眼角滑落。
他却趁机撬开了她紧咬的齿,与她抵死纠缠,像是要把她融刻进骨子里。
衣衫渐褪,他没有顾及她的意愿,肆意妄为,她不堪忍受地想逃,却被他全然禁锢,动不了分毫。
便到后来,轻哑的低泣,也似被松散了的弦,发不出成调的音。
似是痛极,又是欢极。
她全然不知这感受究竟是什么,只觉得自己像是溺在水里的人,连呼吸都不由自主了。
眼前视线越渐模糊,他面容依旧俊美,只又带了丝妖异的艳丽,伏在耳旁,灼热的吐息拂在耳根,让心尖都跟着发颤,压抑不住的、低沉的呼吸,像是跟着被一同凿进了身心。
原以为,只有欺辱般的肆意行凶。
可他又渐渐变得温柔,连吻也变得缱绻,一时间,她竟分不清,究竟是在天堂,还是在地狱,只觉得自己被全然包裹,所有的一切都被这人覆盖,侵袭,首至湮灭。
到后来她便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了。
伸手去扯他掉落的发。
哽咽着:“仙尊,你、去找别人好不好?我我……”
声音低弱,沙哑的,几乎不可闻。
鎏金溢紫的凤眸微微抬起,似染了墨般,幽暗深邃,往日苍白胜雪的面庞,薄染淡绯,微挑的眼尾,红得潋滟。
他看了她许久,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莹白面颊,最后,靠近唇瓣轻吻,俯在她耳边哑声低喃:“知还,这是我的字,以后唤这个,莫要再唤仙尊。”
“还有,”他伸手抱了抱她,鼻尖抵上她的鼻尖,声音低低,似妖魅的精怪,蛊惑的撩人心魄,“没有别人,只你一个,你要我去找何人?”
“阿吟,我只有你一个,再没旁人了……”
轻声的叹,颤抖的睫覆上她白透的颈。
……
第二日,鹿呦没能起的来。
他将她抱在怀里,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,趴在她耳边轻喃了一句“抱歉”,声音有些黯然,可如果再来一次,他还是会选择这么做。
这一次,他不会再允许她离开自己身边了。
也不会再冠冕堂皇地装什么正人君子了。
本就是个恶人,那便彻底恶到底吧,不论用什么手段,被厌恶也罢,只要能将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就行。
她闭着眼,呼吸沉缓,显然还因为过于劳累,而陷在睡梦中。
他伸手轻轻抚摸她脸颊,垂下的黑长睫羽缓缓滚下一滴泪,落在她嫣红唇瓣,他静静看着她,只任眼泪汹涌。
到后来,使劲闭了闭眼,将所有情绪敛藏,再睁眼时己恢复成了原来冷漠疏离的神色。
有侍女听到动静站在外间等候。
他穿戴整齐,缓步走出,玄衣墨发,玉冠鳞带,身姿修长挺拔,犹似万古长松,许是刚才的气息还未完全散去,俊逸若仙的脸庞沾染了几分俗世的艳丽,宛若雪倚梅花,缱绻了三分春色。
有侍女低声问:“鹿姑娘她……”
“错了。”
他轻漫抬眸,“自今以后,唤她为夫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