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白嘉月不紧不慢的开着车,语气也很正常。/r+u\w!e+n¢.·n+e,t′
从西今天在她面前说的这些话,确实不合适,确实有一些耍心机的感觉。但不管有意无意,他并不是想害她,只是觉得桑映秋可怜。
也许是桑映秋的可怜,让从西看见了过去的自己。
人心都是肉长的,也是可以理解的。
但是从西的表情渐渐凝重。
“我……我为什么刚才会对你说那些话?”
“哪些话?”
“停一下车……”从西说:“大小姐,停一下车。”
白嘉月缓缓将车停在路边。
她有些担心的看从西。
从西的表情有些不对劲。
“从哥。”白嘉月试探道:“要不然,我还是送你去医院看看。”
“不用……”从西突然抱住了脑袋。
白嘉月吓了一跳:“你是头痛吗?”
从西这状态确实太不正常了,白嘉月还没见过他这么不正常的状态。
今天的事情他可能是感触良深,但是也不至于如此吧。
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,怎么就突然忆往昔起来?
从西突然伸出手,就是刚才捏碎玻璃杯受伤了,己经被白嘉月包扎好了的那只手。_比_奇`中?文_网/ \最+新?章·节¨更`新,快?
伤口不深,上完药以后,血就己经基本止住了,白色的纱布上,看不见什么血迹。
就在白嘉月没明白过来的时候,从西突然握紧了拳头。
白嘉月吓了一跳。
“从西哥。”白嘉月连忙道:“你干什么,你手上有伤……”
从西用力握紧了拳头,新鲜的伤口又崩开了,鲜血很快就渗透了纱布,纱布上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红色。
白嘉月二话不说发动汽车,往医院开去。
不知道从西怎么了,但是伤口这么折腾,指定要重新包扎了。
“呼……”从西痛的脸色有一些扭曲,咬着牙,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来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白嘉月不敢放松,生怕从西精神上受了什么刺激,作出应激的举动来。
这可是车上,从西也是个高手,万一真的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,可是很危险的。
“没事儿,我没事儿了。”从西喘着粗气说:“大小姐,不去医院,回巡捕房。”
“啊,回巡捕房?”白嘉月有些犹豫:“回巡捕房干什么?你的手……”
“我的手不要紧,只是一点小伤,也不深,一会儿重新包扎一下就行。+完+本`神?站? +更¨新~最~快+”从西说:“桑映秋这个人有问题,我怀疑她会催眠,或者……心理暗示之类。我和她谈了一上午,被她影响了。”
白嘉月被从西这话弄懵了。
她又将车停下了。
现在的话题太劲爆,不适合边开车边说。
再赶时间也不着急在这两分钟,还是先把事情说清楚,免得一惊一乍的容易出交通事故。
“怎么回事?”白嘉月道:“从西哥,你说清楚。”
从西从刚才的那一阵痛中缓过来一些,声音也正常了起来。
“我刚才在饭馆里跟你说了很多,不是骗你的,都是真话。但是,我刚才突然觉得有点恍惚,想不明白,我为什么会想起这么多年前的事情,那些事情,我应该早己经放下了才是。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想起来,还说了出来?”
这个白嘉月就不好说了。
她确实没有从任何渠道听说过从西之前的事情,但他到底是忘了还是放下了,谁也不知道。
“刚才在车上,我一首觉得,我好像说了,又好像没说。可当时说的时候,完全控制不住自己,只有在……我捏碎了杯子,手上感觉到痛的时候,才有一丝后悔。”
从西皱紧眉头,想要尽量真实的还原这种感觉。
“开始的时候,好像有一个人在身边站着,让我说,把一切都说出来。痛楚出现的时候,这个人消失了……痛楚过去,这个人又出现了。大小姐,你能明白我说的感觉吗?”
白嘉月也跟着皱了眉头。
虽然不太明白,但是她了解了从西想说什么。
“大概跟中了迷药的感觉差不多?”白嘉月说:“迷药让人失去理智,疼痛让人清醒?”
“对,差不多。”
从西今天一上午,接触时间最长的人就是桑映雪,所以他理所应当的怀疑桑映雪。而且,他现在还在怀疑,今天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