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就见江牧在战马上一抬手,手底下兵士竟把钩镰枪扔过来了,稳稳地接住了钩镰枪的江牧再次拨转马头首奔上官玉清而来。
上官玉清严阵以待,就听江牧说了句:“你比容曦小十几岁,当年还是个孩子吧?”
“啊?”上官玉清一下愣住了。
也就是愣住的一瞬间,江牧又冲他笑了,身体在马背上转了半圈,手里钩镰枪对准上官玉清的马腿扫过,战马还想跑,两个蹄子都断了,扑通一声栽倒的战马把上官玉清甩出去了一丈多远。
上官玉清确实不弱,身体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稳稳的站住,但同时咬紧牙关压住了涌上来的一口鲜血,嗓子样儿腥甜的他看江牧拨转马头又过来了,没有战马的他举枪迎战。
江牧在马背上纵身跃下,钩镰枪往地上一戳,从腰上拔下来佩剑,嘡啷一声,宝剑出鞘有龙吟之声,身法极快的江牧微微俯身,几个闪躲就到上官玉清的跟前了,冷冷说道:“我杀你,她都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!信不信?”
这下,上官玉清完全扛不住了,噗的一口鲜血喷出来,再抬眸竟不见了江牧的身影,感觉到背后恶风来袭,长枪回转往后刺去,身体前弓意图转过身来对敌,可枪被抓住了,用力无果,后背重重的挨了一脚的上官玉清撒手长枪,人飞扑出去,摔在地上的他一骨碌拍起来,头上金盔滚出去好远。
他看着江牧,眼神露出惊恐之色,这混不吝的打法,真不是人啊!
江牧对着上官玉清挑眉,扬声质问对方将士们:“咋的?主帅都要死了,你们不过来护着?”
这一嗓子,城墙上的容曦听得清清楚楚,暗叫一声不好,见将士们往前冲去,意图抢回来上官玉清,脱口而出:“中计了!”
距离太远,阵前无人听到,江牧一声哨响唤来战马,翻身上马首奔上官玉清,探出手抓住上官玉清的腰间大带,断喝一声:“你过来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