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“买过呀！老爷爱喝茶，各种茶他都喜欢，俺瞧着城里有顶好的滇红卖，当然得买些给老爷了。”

“买滇红时，你是不是还买了许多果子？”

张燕露出疑惑的表情，“是买了些。夫人爱吃果子，俺每次采买，总要买些果子的。”

“所以，就是那时你偷偷买了桃子吗？！”卫书茗拔高了音量，语气听起来像是在质问张燕。

张燕只觉莫名其妙，“小娘子，你这是什么话？老爷不能食桃，俺们这些老家伙心里都门儿清。俺不咋聪明，但也不是憨货，咋可能还往府里买什么桃子？就算那桃儿长得再水灵，俺也不可能买进府里呀！”

“是吗？”

“对呀！你要是不相信俺，大可以去查这几日的采买单，俺咋能胡说骗你咧？”

“采买单是你提供的，若是你有心害人，这单子何愁做不了假？”

张燕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，“哎。俺燕子这点儿良心还是有的。你们要是不相信俺，就去菜场问问，那儿的人都认得俺，他们能替俺作证，俺可是连摸都没摸过桃儿！”

见张燕情绪变得有些激动，卫书茗拍了拍她的肩，“冷静点儿，你们这些人，是谋害陈老爷嫌疑最大的人，也别怪我说话难听，我也是为了尽早找到凶手不是？”

张燕切了声，“你尽管问，俺心里没鬼，还害怕你不成？反正不可能是俺害的老爷。”

卫书茗转而走向还没沟通过的小嘉，“方才我的话你也听到了，你也是疑犯中的一个，你可有什么话想为自己辩解？”

小嘉摇摇头，“奴并非谋害老爷的凶手。但奴并无燕子婶那样的人证物证，无法自证清白。不过，奴也愿和燕子婶说同样的话，奴问心无愧。”

卫书茗看着三人，说：“既然没有人愿意说实话，都觉得自己和此事无关……那便将他们关起来吧。关上几天，饿上几顿，兴许他们便有话说了呢？”

陈琮贵听了她的话，命人将这三人带了下去。

卫书茗偷眼打量着李满的神色，道：“陈公子，我心中己有结论。”

“真的？！”陈琮贵大喜过望，“你快说。”

李满不自觉地垂下脑袋缄默倾听。

卫书茗轻笑一声，“还请公子屏退左右，这些话，外人不便听。”

她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，非常刻意地专程对李满说道：“李叔，请出去吧？哦！还请陈公子紧闭府门吧，这几日，府内下人都要留在府中，有事外出者请做好记录。特殊时期，也是为了防止真正的凶手溜走嘛，相信大家也会理解的，对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