碍事，不碍事。那您们若是有什么吩咐，就让院内的下人去做。小人先告退了，您好好休息。”

卫书茗应了一声，贺子欺在一旁向李叔微微点点头以作告别。

李叔刚刚出了院子，卫书茗和贺子欺对了对眼神，一切如常地走进了同一间屋子，合上了门。

明一和明五守在门外，二人终于有了私密空间可以交谈下现在的情况了。

卫书茗也不废话，首截了当问道：“哥哥可是发觉了什么不对吗？”

“你觉得呢？”贺子欺反问。

“唔......我们去看了陈万金的尸体，他明显是在还活着的时候就被吊死了，所以排除了先被杀，又被吊起来的可能。那如果是我的话，我可能会想到，陈万金是不是被下了毒，晕厥后才被吊起，但显然，仵作验尸时也想到了这种可能。根据尸体上的验尸痕迹，仵作将这种可能排除掉了。”

贺子欺表情颇为赞许，“你的分析很正确，然后呢，你还发现了什么？”

卫书茗摇摇头，“没有了，他的尸体给我的信息就只有这么多了。先生，你饶了学生吧，学生真不知道啦。”

贺子欺闻言笑了笑，蜷起手指轻轻敲了下卫书茗的额头，“我何时又变成了你的先生？”

卫书茗委屈巴巴捂着一点也不疼的额头，说道：“我知道哥哥肯定是看出了我没看出的东西，我需要你教教我，那你可不就是先生了嘛！好哥哥，你就别卖关子了，快说吧。”

贺子欺说：“你有没有注意到，陈万金的尸体要比正常的尸体肿一些，尤其是他的脸。他既非溺毙，又刚刚去世不过一日，尸体怎会发肿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