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几乎都一模一样，渐渐地都养成了习惯。

这天她一如既往走着，迎面便碰上了许久未见的凌瑞。

卫书茗此时相当于在唐明栖的监视下，她也不敢表现出同凌瑞有什么交情，便十分自然地微微点头，话都没说便准备离开。

但在二人擦身而过的瞬间，凌瑞浅浅抬手拦住了卫书茗。

“卫小姐留步，臣有话要对小姐说。”

卫书茗微动嘴唇，从喉咙里挤出一句，只叫他们二人能听见，“你疯了？”

但凌瑞像是完全没听见这话，继续说道：“封后诏书己下，满京皆知卫家小姐就是未来的皇后，臣偶遇卫小姐，只是想向小姐道歉而己。”

卫书茗拿凌瑞没办法，只好向后退了一步，同他拉开了安全距离，才说道：“凌大人指的是…？”

“将小姐的下人扣至军机处，实在不是臣的本意，还望小姐莫要责怪。”

卫书茗说：“她们没有受伤，反而受到了很好的待遇，我怎会怪凌大人？”

“看来臣的嘱托还是有用的。”凌瑞说道。

“啊…原来她们在军机处受到宽待，不是受了陛下照拂，而是凌大人吗？”

“陛下倒也吩咐过不能伤了她们，不过让她们能休息好就是臣所做的多余的事了。”

卫书茗点点头，说道：“那多谢凌大人了。但我还有事，不能和大人多聊，要先行离开了。”

凌瑞仍不放行，说道：“小姐莫急，臣还有话要说。小姐身边那小厮，行为风骚，言辞浪荡，他当真是小姐身边的人？”

“是倒是……”卫书茗说。

“啊…那臣的确得向小姐说声抱歉了。”凌瑞这样说着，但并没有什么抱歉的神情。

“为何？”

凌瑞说：“臣只当他是要坏小姐名誉的歹人，为不破坏陛下和小姐之间真情，只差一步便要将他阉割了呢。”

“？”卫书茗震惊，好家伙，原来山岚还经历了这么一出吗。

凌瑞淡然补充道：“小姐别担心，臣还未动手。”

卫书茗说：“他现在在杂役房干什么？”

“谁知道呢。”凌瑞说，“小姐很关注他？”

“不是，我是觉得他身份不简单，但到如今仍不知道他到底是谁。”卫书茗说，“此番他明知危险，还闹着要进宫来，我总觉得他有事要做。”

“所以，凌大人既然提到了这事，我如今行动不便，想求大人帮忙找人看着他，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。”

凌瑞点点头，“嗯哼，这事很简单。”

说着，他停住话头，抬头望向卫书茗身后，表情终于松动了，攀上些得逞后的得意感。

“啊～陛下终于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