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者，但事实就是鲜少有人能接受她。

卫书茗不能改变表哥的思想和决定，但她可以改变冯梦娃的结局。她是个温柔又善良的女孩，不应该因为这几个烂人失去生命。

冯梦娃仍在哭泣，看着卫书茗的眼睛，但没有说话。

卫书茗说：“你还年轻，你的人生还有无数种可能，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事。”

冯梦娃说：“我不知道我活着能做什么…我这样蠢笨，什么都不会，也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
“梦娃，你不要妄自菲薄，你怎么是什么都不会呢？”卫书茗拍拍她的背，“你烧的饭很好吃啊，连行军路上的一只鸽子，用最简陋的佐料，你都可以烤得很美味。”

“你烧的饭菜，比我在京城华宴居吃的还好吃呢。如果你想的话，可以在这里开间食肆，凭你的手艺，这食肆一定会很出名的。”

冯梦娃呆呆的，“可是，小姐，我一女子……没有女子开食肆的。”

卫书茗摸了摸她的头，“哪条律法规定了，女子不能开食肆呢？女子的力量也很强大的，只要你想，我们无所不能。”

这话对于冯梦娃可能是有些离经叛道，她甚至忘了哭泣，只傻愣愣看着卫书茗。

“当然，你想陪着我，和我待在一起，也可以，我完全接受。”卫书茗说，“但如果觉得我说的可行，想做生意，我也会全力支持你。”

冯梦娃说：“我不知道…小姐……我不行的……”

“没关系，这全看你的意愿，你选择哪一条路，我都愿意帮你。”

说着，她从冯梦娃手中抽走了那包毒药。

“至于这个，我就先没收了。”

卫书茗说：“好了，别哭了。我们回家吧，免得真的要去买风寒药啦。”

马车摇摇晃晃掉头向宅子走去。

总感觉好像忘了些什么呢……卫书茗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