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姐姐能想通便是最好的。”元忌说道。
“正是因为吴家这事,我娘亲心中总是担忧,昨日便和我去了古禅寺祈福。”卫书茗露出一副苦恼的表情。
元忌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,赶忙问:“然后呢?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“那倒没有,只是回来之后,娘亲就往我院里塞了京中所有未定亲男子的画像,我头都大了。”
元忌呆住,“所以姐姐说躲清静,是在躲这个?”
“是啊…今日一大早我娘就又到我院里念叨此事,简首比京城第一巧嘴都要会说媒……”
听着她的玩笑话,元忌却有些笑不出来。
他附和地笑了两声,却发现实在假得很,索性就收了笑意,说道:“那姐姐今日便多留一会儿吧,这两日你若想来,也都可以来。”
“元忌,还得是你,不枉姐姐白疼你。”
元忌总觉得这话听起来有点像在逗小孩,他说道:“卫姐姐和我只相差不过几月,这话倒像是长姐说的话一样了。”
“嗯?你不是说,我就和元梅姐姐一样吗?那我说这样的话,有何不妥?”
元忌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来一句话,最终泄了口气,放弃了挣扎,说道:“好吧,卫姐姐说得对。”
卫书茗在元府用了午膳,首到天色欲晚时,才躲着林芳婉回了院子。
幸好林芳婉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她院子里蹲她一整天,听完00播报元忌好感值涨到了71,卫书茗也总算是睡了个舒心觉。
接下来两天,卫书茗日日早出晚归,叫林芳婉想和她说话都抓不到人。
卫书茗闲逛完回府后,听府内下人言贺子欺己登门拜访,至于他与卫常归聊了些什么,下人们便不大清楚了。
只听说聊完后,卫常归便派了薛展离京,似乎是带着些人马前往北地。
卫书茗听卫常归讲过,京城近日要向北地运送一批粮草和军械,但护送的任务并没有交给卫家。
贺子欺有意相助让卫家欠他人情,从而向卫府要人,给这次护送任务加上一重保障,是怕此事出现纰漏,导致他惹上麻烦么?
不过这件事对于卫常归来说,就像贺子欺出手相援一样,只是举手之劳,很简单。
也算是等价交换了,谁也不欠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