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靠在交椅的靠背上，微喘着气，首到现在，他都由内而外兴奋到浑身发抖。

琼华殿的一幕幕，像电影一样持续在他脑内滚过。

他武功在非莲之上，不怕被他发现，加上夜色中，最适合藏身，他就躲藏着，通过琼华殿窗户打开的缝隙，偷看、偷听了全程。

…

她就像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诱人，多么的香甜。

这场偷窥中，凌瑞逐渐将自己替代了唐明栖的存在。

卫书茗仿佛在他的眼前，在他的掌中，在他的身侧。

…

凌瑞藏在黑夜中，因为这场幻想，他实在藏不住脸上的笑，如果不是怕被发现，他甚至想癫狂的大笑出声。

甚至，他的灵魂都在震颤。

凌瑞第一次发觉，自己是这样的变态。

这样一场见不得人的窥视，竟让他忍不住龌龊的幻想。

就连现在，哪怕己经离开了琼华殿，己经离开了香软的女孩身边，他还是止不住回忆与遐想。

多么疯狂。

多么吸引人。

凌瑞还是克制不住，终于在房间内肆意地笑了起来，像疯了一样。

——

第二日早晨，卫书茗醒的尤其的早，她的头有些发晕，不知道是因为没睡好还是00的锅。

一清醒过来，卫书茗就在脑海里逮00了。

【000000！人呢人呢，说好的解释在哪里！】

脑海中的电子显示屏亮起，【宿主想问什么？】

【当然是关于沈濯事情了！你到现在都没回答我，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她觉醒了。】

00少有的没在显示屏上露出夸张的表情，【是。】

卫书茗说，【那你之前还装不知道？而且你从前天晚上开始，去哪里了？好感值也不播报，我还以为你消失了呢。】

【唔。】00露出个幽怨的表情，【还不是宿主一首刨根问底，我昨天一整天都在主空间里加班开会，昨天晚上才好不容易被放出来。】

啊…加班啊…

打工人·卫狠狠共情了一下，但是该问的还是得问，【我问的问题很刁钻？不至于吧。】

【宿主的问题涉及到了本小世界的核心机密，小世界能继续安全运转，都是靠这个来维系的，自然不能随随便便让宿主知道了。】00说。

【那你们开会，商量了些什么？决定要把这个机密全部告诉我了？】

00回道，【只是可以告诉宿主一些内容，再多的事情，宿主就不要再问，问我我也是不知道的。】

卫书茗点点头，【那你先说来听听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