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小鹌鹑嘴里咀嚼着点心，声音含糊不清吐槽。

她这么一句，成功把自在天的怒火转移，两人又不休不止斗嘴去了。

卫书茗默默观战，没多久还是被殃及，被迫加入战斗。

几天后，自在天和小鹌鹑要短暂离开卫府，回到斜旧胡同去。

卫书茗在卫府门前送别他们二人的马车，转身正要回府，却猛地被一人从背后撞了一个踉跄。

幸好红玉眼疾手快把卫书茗搀住，这才避免了摔跤。

还不等卫书茗转头看看是谁，背后就传来了娇软可怜的呼喊声。

“小姐……”

这声音……好熟悉……

果然，卫书茗一转头，就看见衣衫褴褛的山岚娇弱地趴在地上，眼里噙着委屈的泪，仰头哀求似的看着她。

“……”

为什么他们俩每次见面，山岚都这副凄凄惨惨的样子……

“你还敢跑！！！”

一道粗犷豪迈的女声从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传来，随后很快就钻出来一个矮胖的妇女，手中还拿着一截断掉的细铁链。

“小姐…救我……！”

山岚抬手轻轻扯住卫书茗的裙角，害怕的发抖。

卫书茗皱起眉头，对现在的情形表示不理解。

虽然她自从上一次安顿了山岚就再也没和他见过面，但怎么也不该变成现在的样子吧？！

那妇人一脸讪笑小跑到卫书茗面前，俯下身子一边拖拽起山岚的衣领，一边仰脸对卫书茗解释。

“这贱蹄子，不听使唤，挣脱了链子，跑出来冲撞了贵人，还望贵人莫要责怪啊……还不快走！！松开你的脏手！碰坏了贵人的衣裙，你可……”

“先等一下。”

卫书茗说了这话，红玉便上前按住了妇人拖拽山岚的手。

那妇人眼珠一转，脸上更是堆起笑来，压着声音凑近卫书茗悄声说：“小姐是看上这蹄子了？小姐真是好眼光啊……”

“……”卫书茗垂眸看了看实在可怜的山岚，问那妇人，“他是怎么到你手上的？”

“这蹄子浪得很，是自愿到我这儿的为奴为婢的！长得一副狐媚样儿，怕就是等这一天呢吧！”

她白了山岚一眼，又啐了山岚一口，转而依旧堆着讨好的笑搓着手看向卫书茗。

“小姐……你看，这小蹄子模样又好，身段又好，我只收你三十两银子，不过分吧？”

卫书茗冷笑一声，“大姐，拐卖人口，按大夏律法，可是要杖刑一百，流放三千里的！”

“你有胆子要这三十两银子，可就是不知道，你还有没有命花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