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我们靠的太近了，师父……”

贺子欺柔着声音蛊惑，“乖徒儿，为师在教你弹琴啊，怎能离你不近呢？”

“师父，痒……”卫书茗又躲，却也无处可躲。

她明显感觉到，这一声声师父叫出口，贺子欺越来越兴奋了。

事实也的确如此。

尽管知道这只是卫书茗信口捏出来的假称呼，但这一声声娇弱的师父，还是让贺子欺有着浓浓的背德感。

很爽。

越爽，就越想逗弄她，让她可爱的小嘴里讲出更多令他心跳加速的话。

这般想着，贺子欺的头便更低了，他的唇不动声色地缓缓靠近那只熟透了的耳朵。

在他即将要咬住那薄薄的耳廓时，怀里的女孩忽然转头，耳廓极快速的擦过他的上唇。

她的脸蛋涨的通红，牙齿将嘴唇咬的肿起，此刻亦是泛着莹光的一片红润。

那双褐色的眸子里盈着水光，却并没有泪水从眼角滚落。

“老师……你这样，有违师德……”

她十分无力地低声控诉。

这话出口，连自己也觉得太没威慑力了，便懊恼的垂下了头。

但贺子欺还是松开了她的手，单手抚住她的侧脸，轻轻抬起。

他用拇指轻柔地抹过卫书茗的右眼，指腹上留下细细一道水痕。

他两指捻了捻，这痕迹便消失不见了。

“少爷，你哭什么？”贺子欺仍是那清风般的声音，好似刚才将人桎梏怀中的不是他一般。

“贺哥哥，你欺负我！”

听到她又变回了称呼，贺子欺心底虽有两分遗憾，但神色却未变。

他歪歪头表示不解，“我如何欺负少爷？”

卫书茗抬头看看他，又低头看看自己的手，似乎想说什么，可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，只能僵在了这一连串的动作。

欲言又止了三西次后，她终于还是彻底泄了气，摊开自己的手心，“我的指腹都肿了……”

“嘶……！哥哥别戳！痛得很……！”

卫书茗被贺子欺的突然袭击搞得呲牙咧嘴，背过手满脸警惕看着他。

贺子欺一双垂眼显得他格外无辜，“少爷手指太薄，日后勤加练习，便不会像现在一样疼了。”

“不过……”他的卧蚕又一次堆在了眼下，“少爷还想学琴吗？”

卫书茗干笑两声，“……还是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