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浴袍。
热木川身上的水珠,沿着锁骨,划过健硕的胸肌腹肌。
最后,顺着人鱼线,隐没。
安黎被他扛在肩上,没来得及反应。
一阵天旋地转,就坐在了窗台上。
巨大的玻璃窗,只拉了一层薄白纱帘。
他低下头,轻轻吻干安黎颈窝间落下的水珠。
那双带着微薄酒气的薄唇,又顺着她的耳侧,缓缓移吻。
最后,准确的噙住柔嫩的樱唇。
热木川一手勾着安黎的后脑,按在自己胸膛上。
微微喘着粗气,另一只手撑着窗棂。
通过窗帘起伏的缝隙,盯着远处的小艇。
狭长的双眸,欲色,暗沉。
夜色更沉了。
月亮一首都在,可星星走了又来。
他大概能猜出,那小艇上的是谁了。
……
也不知过了多久。
远处的小艇己经没了踪影。
……
热木川本以为,这样让人不舒服的觊觎该知难而退了。
毕竟他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家小妖精。
可连着两天,他都看到那小艇,默默停在远处。
又在不知道等了多久后,黯然退场。
第三天。
等到安黎哼咛着,躺在柔软的床上沉沉睡去。
热木川才轻手轻脚的坐起身,套上衣服走出门。
看着驶远的小艇,从烟盒里抖出根烟。
食指和中指夹住,拇指在烟蒂上一弹。
那烟在空中打了两个转,被热木川精准的咬在嘴边。
发狠的,一按打火机砂轮,火苗嗤的一声跃起。
点燃了烟,龙行虎步的胯上小游艇,也朝岸边开去。
小游艇靠在码头。
热木川站在船头,长臂撑着围栏。
取下嘴角己经燃到底的烟头。
食指拇指一弹。
微弱的火星,划了个潇洒的抛物线。
正正落在岸边那辆车,敞开的车窗中。
昂贵的真皮座椅,被烫出了一个狰狞的黑印。
背对着热木川站在车边的男人,身影顿了顿。
微微的海风中,热木川眯起眼,磨了磨后槽牙。
“跑什么?”
“伤好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