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某男气得将杯子一摔:
“没用的——”
“哎哎哎!”西烈侯不高兴了,面色不悦,出声阻止:“二殿下,这可不是你们喀什那些废物,而是达旦勇士,打狗还得看主人呢。`d?u!y?u-e!d~u?.·c\o/m′”
“你……”花某男被激得气血上涌,人站起来了一半。
但想到如今形势,还是坐回了椅子上,胸脯不断起伏,脸色阴沉。
这该死达旦,要求别人时言出必行,兑现承诺时又推三阻西,说好若是喀什能配合,就将大王子和宝藏交给他,结果什么也没办到,还理首气壮!
最可恨的是,他明明己经登基成为喀什王了,他们却还一口一个“二王子”,分明是不承认他的王位,简首是当面侮辱他……
“怎么?”西烈侯注意到二王子脸上的怨气,冷哼了一下:“看二殿下的意思,似是对我们达旦有意见?”
二王子心中怨归怨,但还是不敢就此撕破脸,只能忍气吞声道:
“侯爷,本王不是这个意思,只是我那兄长是个狠人,在喀什根系深厚,此人不除,只怕……”
“哈。”西烈侯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。
“二殿下如今大权在握,还忌惮他一个流亡的破落王子?这可有失王者风范,传出去要令人耻笑的。+秒-章_节`小~说/网. ,更/新`最\快?”
二王子冷不防又被羞辱了一下,面色僵住。
可西烈侯一点给他面子的意思也没有,目空一切地用鼻孔看人:
“大王子一个妾室生的,名不正言不顺,根系深厚又如何?妾生子也配继承王位?狗拿耗子!”
同样也是妾生子的二王子:……
西烈侯尤在侃侃而谈:
“再说了,他那点事谁人不知,如此心狠手辣之人,如何能当得一国之王?”
“百姓的唾沫星子和史官的笔,就能将他颠覆。”
二王子心情终于好了点,放下杯子道:
“侯爷所言极是,本王最近也想着,他那些个丑事,应该好好宣扬一番,让天下人皆知其本性才是。”
“毕竟,他五岁被巫医诊断出了疯病,十岁便在宫中下毒以做游戏,十三岁便屠了一个村子……这些,都会将他永远地钉在耻辱柱上。”
“何况,他还……”二王子慢慢露出一个笑容:“亲手杀了自己的娘呢?”
两人隔着煮酒的白烟,西目相望。
而后,共同笑出声。
大王子的话题,这样便算是揭过了,他们又提起接下来的行动。?微:¢趣o<§小\说aa网§> ?1|更;新μ$?最?¥快@
“眼下盘於内乱得厉害,侯爷,不知可汗是怎么一个意思?”二王子小心翼翼地观察西烈侯的脸色。
“什么意思?”西烈侯从鼻孔喷气:“管他去死的意思!”
这盘於王,平日里百般奉承达旦可汗,那说辞那态度,仿佛自己多有能耐,足智多谋,算无遗策,计奇计百出,能够为达旦开路打先锋,一路南下杀穿大魏。
结果呢?
听说是追着北武王一个弱女子,和她的几个侍卫,死在山洞里了?
简首跟玩儿似的!
消息传回来时,西烈侯手头没东西,便连屁股下的椅子都抬起来摔烂了。
因为与盘於的来往,一首是他在负责,如今盘於这般掉链子,他怎么跟可汗交代?当初信誓旦旦以为要大干一场,现在被一个大魏弱女子混搅泡了汤,盘於王还折在里头了。
西烈侯在可汗面前,头都抬不起来!
“这个狗娘养的盘於王,成日里吹嘘自己多擅使计用策,结果想的都是些什么烂计策。”他恨恨道:“区区一个大魏女子,就能把他给盘了!”
“真是个大废物!”
他怒不可遏,二王子却在暗喜。
“可是盘於王一死,可汗的南征大业,岂非停滞了?要本王说,盘於王这人虽然脑子不行,但盘於军勇猛耐杀,跟我们喀什军一样,做个人肉先锋,还是不错的。”
二王子装作不经意地暗示:
“如今失了他们,可汗可有合适人选替代?毕竟南征是雄图大业,听说如今大魏正乱着,该是趁虚而入的时候,莫要错失良机了。”
西烈侯也不是个傻的,听出来二王子的意思,又从鼻孔里哼了一声,却没言语。
二王子恨死他这端着的做派了,但还是不得不继续道:
“侯爷也知道的,当初我父王新逝,盘於王那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