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感受不到她的爱意,他也知道她是爱的。¨k`e/n`k′a*n*s+h·u′.¢c¢o^m/
她的头发又长长了,达到肩膀,乌黑柔软。
赶路这么久,竟然没有消瘦,脸蛋好像更圆润了些,可见被照顾的很好。
霍长安对炎猛几人还是很感激。
他看着,看着,又忍不住想亲下去。
桑宁一骨碌爬起来,开始脱衣服。
霍长安稳了稳心神,暗恼自己就算对着一张没真情的脸也没自制力。
还是去办正事要紧。
哦,对了,这里没有女式寝衣,宁儿的包袱好像没拿过来。
先将就一晚,明日一早再说吧。
霍长安还未转身,就猛地一呛。
这么一会儿功夫,桑宁已经脱完了衣服。
不是脱了外衣,是全脱了!
连一件兜兜都没留!
莹白白的像一根莲藕立在床上,让人头昏目眩。
霍长安下意识抬手要扯床帐,扯了个空。
这都是临时搭建的简陋帐子,哪来的床帐!
桑宁想死的心都有了!
卧槽得嘞!
新雪芙路上喂的太好,胖了一圈!
小肚子都鼓起来了!
好处是小笼包也发了,成了馒头。^0*0!晓-税¨徃, ¢无·错\内.容¢
刚脱下的衣服又回到了身上。
“夜里凉……”
霍长安给她系带子的手都在抖,下颚绷得紧紧的。
“哦哦。”
桑宁的魂魄已经躲在角旮旯捂脸去了。
身体安安分分的被重新套上了衣服,又被严严实实盖进了被子里。
“睡吧。”
这次霍长安没走,直等到桑宁睡着才出了帐子。
炎猛顶着淤青的脸上前来。
“你咋了?”
“还不是为了主上。
雪芙要来找主母,属下拦着不让,让人家爹给打了!”
他还不能还手。
霍长安恍然大悟。
对,她亲爹和亲哥都在这。
不过应该不是正经拦吧,要不然不会被打,北宫老将军还是很讲道理的。
“鹿时深呢?在哪个帐子?”
“和冯大力挤去了。”
于是两人去找冯大力。!精\武-小!说*王~ ′首?发\
冯大力杀敌英勇,已经升为千夫长,帐子不小。
霍长安过去的时候,他和鹿时深还没睡,在床上兴奋的分享小秘密。
最近瞧着这家伙越来越沉稳,结果遇到小伙伴又成以前的憨子了。
别说,霍长安倒是有些羡慕。
虽然他也有两个至交好友,但因都是大家公子,家规严格,竟从来没这样与人抵足同眠过。
只是下一刻就黑了脸。
这在聊什么鬼话!
冯大力:“猛哥想做主上姐夫,我想做主上妹夫,他老骂我癞蛤蟆想吃大白鸭。
哼!还笑话我。人家一路上理都不理他吧?
今天静雅可是给了我一个夹菜馍,可好吃了,她谁都没给,就给了我。
你猜她为什么给我?“语气颇为得意洋洋。
你猜你猜,一猜就能猜到,因为她喜欢我了!
听这语气就让人想到一只摇尾巴的狗!
鹿时深:“我猜那馍掉地上了,正好你在身边?”
冯大力顿了一下。
声音小了些:“是掉地上了,但是还有别人在身边,她只给了我。”
“哦。”鹿时深好像有些不忍,“那她对你确实有点不一样。”
“对!就是不一样!她已经喜欢我了。”
炎猛真听不下去了。
“喜欢你个diao!赶紧滚起来,主上来了!”
别看霍静雅整天大咧咧跟金刚石似的,其实心里也有柔软之处。
就花家那个世子,人家藏在心里呢!
那世子去凉州时,她不对劲了好几天。
那时候两人是没法在一起,可等主上打回京城,保不住俩人能在一块呢!
听爹传来的信说,那个花不言,为了拒婚事,宁愿要剃头当和尚。
再说,花不言长的那么好看,又跟霍静雅是青梅竹马,半道冒出来的